翼的看著風清遙說道。看到風清遙點頭連忙走進院子去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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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我們這次是不是做錯了?沒有想到風清遙那小子竟然會是這個樣子,幸好沒死。如果萬一上吊吊死了,嫣然會受到多大的打擊啊。”
“唉,夫人。這也不能怪那風清遙,嫣然那個樣子正常人肯定都是受不了的,風清遙又是一個讀書人,難免會有些想不開。不過所謂自古艱難唯一死,他已經上過一次吊了,想必以後不會再幹傻事了。”說著紀老爺長嘆一口氣。
紀夫人看著丈夫一臉憂愁的樣子,也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老爺、夫人,姑爺在外面等著拜見。”正當紀老爺和紀夫人相對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秋香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請姑爺進來吧。”紀夫人連忙說道。
不多一會,秋香帶著風清遙來到紀老爺和紀夫人面前。風清遙很自然的拱手一禮說道:“小婿風清遙見過岳父岳母。”
沒等紀老爺說話,紀夫人就從椅子上起身,將彎腰行禮的風清遙扶起來,笑眯眯的說道:“清揚你來了啊,你身子虛弱就不要這麼多禮了,反正一家人也沒有必要這樣,快坐吧。”說著就拉著風清遙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紀夫人對風清遙這樣,倒不是因為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純粹是因為紀嫣然的原因罷了,怕風清遙在自己這裡受了氣,以後撒在紀嫣然的身上。
紀老爺對紀夫人這種於理不合的事極為不滿,瞪眼準備說話,可是想起自己可憐的女兒,微微嘆口氣沒有說話。
他們兩人終究不能照顧女兒一輩子,終究是有死的時候。
紀夫人對自己這麼熱心的原因,風清遙自然是清清楚楚,從中也能感覺到兩位老人對女兒濃濃的愛意。為了女兒,竟然放下長輩的面子。
等坐好之後,紀夫人依舊沒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站在風清遙面前準備說話。這樣卻是有些過了,讓紀老爺有些受不了了,不由請輕咳了一聲。
聽到老爺的咳嗽聲,紀夫人知道老爺是有些不滿了,而且女婿坐著,自己這個丈母孃卻站著卻是有些不成體統,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定。
紀老爺一聲咳嗽,讓風清遙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看到紀老爺的那一剎,風清遙眉頭微微一揚。因為紀老爺身上有著極為濃郁而且龐大的官氣。
所謂養移體居移氣,坐在什麼位置上就會有相應的氣勢,紀老爺身上濃郁且龐大的官氣說明紀老爺可是一個不小的官。
當然讓風清遙有興趣的並不是紀老爺身上的官氣,上一世各式各樣的官員也見多了,就算是一國總理、總統,風清遙也都面對面交談過。
風清遙奇怪的,是自己眼前的岳父岳母雖然年紀已經大了,不過依然可以看出,他們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俊俏、漂亮的。不要說年輕的時候,就算是現在,丈母孃也是風韻猶存眉眼如畫,老丈人則是儀表堂堂一副好相貌。
這夫婦二人這麼好的相貌,竟然生出了紀嫣然那樣的女兒,實在是讓人有些不可思議。怎麼看這兩位都不應該生出紀嫣然那樣的女兒,就算是從遺傳學上推斷,也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女兒的。
當然以風清遙的城府,心底的好奇是絕對不會表現在臉上的,表面上並沒有讓紀老爺和紀夫人看出任何的異狀。
“賢婿身體沒什麼大礙吧?”
“謝岳父大人關心,我很好。”
“唔,沒事就好。賢婿啊,這次是被下人發現的早,所以及時救下來了,萬一沒有被及時發現,那後果……。這樣的傻事賢婿以後不要做了,我們嫣然雖然……唉,不過嫣然是非常善良的,想來也不算是虧待了賢婿。”
風清遙淡笑著說道:“上吊確實是一件非常愚蠢的是,岳父大人放心,這樣的傻事我以後不會再做的。”
對話幾句,風清遙坦然的態度和淡然的笑容讓紀老爺極為吃驚。以前的風清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的風清遙在自己面前可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如同見了貓的老鼠一樣。上了一次吊竟然變化這麼大,讓人甚至懷疑是變了一個人。如果不是紀老爺清楚的感覺到風清遙身上的氣息沒有變化,說不定會懷疑是魔道妖人奪舍了風清遙以便接近自己。
不過現在紀老爺只是以為風清遙是死了一次,所以一切都看開了。笑著點點頭說道:“這樣就好,賢婿進門也有一段時間了。對以後可有什麼打算?”
風清遙道:“謝岳父大人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