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至於說會不會因此觸怒了敵人秋香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在秋香心中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風清遙擺不平的麻煩
王全斌能寫出花團錦簇的文章,儒學修為自然不是一般的高,周圍士卒、將領憤怒的目光的餘波自然對他無法帶來絲毫的影響,心中冷笑一聲看著風清遙,等著看風清遙在平涼城中會怎麼出醜。
“風清遙,你得罪了平西王就等於是得罪了平西王麾下所有文武,在京城這些人或許拿你沒有辦法。可是這裡是平涼,是平西王的老巢!在這裡你還如此的囂張,你死定了!你絕對無法活著離開平涼城!”
妙願小神僧輕喧一聲佛號也是滿臉憂慮。風清遙的才能在妙願小神僧心中也是深不可測,可這裡畢竟是平西王的大本營,而且風清遙還帶著家眷
看著紀東樓坐在那裡不停的扭動身體,一副極為不安的樣子。風清遙淡淡一笑說道:“你就當這是對你心靈的試煉吧。如果連這樣的場面都無法應付,你以後還是乖乖地呆在家裡的好。”
尹秀全能成為禮部郎中儒學休養自然也非同一般,那些敵視的目光還無法對他造成影響。催馬來到風清遙身邊一臉憂慮的看了前方的平西王世子朱樟一眼,輕聲對風清遙說道:“風先生,這位涼王世子很不一般啊。剛才在城外的時候應對得體既沒有冷落我們也沒有失了平西王府的面子。發怒的那一刻身上的氣勢也是非同一般,有一股……有一股皇家風範!就算是大皇子、二皇子相比也絲毫不遜色,這……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風清遙淡淡一笑說道:“尹郎中你看走眼了,這位平西王世子並不怎麼樣,他剛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在演戲罷了,是在按照別人所設計好的東西在表演罷了。不過背後指點平西王世子的人卻很是不簡單。幾乎把所有可能遇到的事都考慮到了。甚至連雅姿可能的反應都考慮到了,這位在背後指點平西王世子的人才是一個真正的厲害人物。
尹郎中你真正需要注意的不是平西王世子,而是這個能讓平西王世子心甘情願毫不猶豫的按照他所設定的情節演戲的人。如果沒有這個人,平西王世子也就那麼回事。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這位平西王世子並不是一個能心平氣和的聽別人指點的人。更不要說類似這樣直接操控了。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平西王世子如此服帖。”
說到後面這一點的時候風清遙也是非常奇怪。平西王世子雖然不算是什麼強力人物。但身為皇室子弟自然有著一份驕傲。怎麼會容忍別人操縱自己呢?
被風清遙這麼一說,尹秀全仔細一回想發現風清遙說的還真是非常有可能,平西王世子表演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可正是這天衣無縫才讓人覺得不正常。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說道:“會不會是涼王在背後指點世子?除了涼王之外恐怕也沒有人能讓世子這麼聽話吧。”
尹秀全身在禮部,對禮儀自然是非常看重,雖然民間幾乎約定俗成的稱呼朱元吉為平西王,但尹秀全還是直接稱呼涼王這個朝廷正式的封號。
“不像,這樣的行事手段不像是平西王。應該還另有高人。”
尹秀全皺眉點了點頭,思考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平西王世子這麼聽話了。這麼一個人如果能拉到朝廷這邊的話,對朝廷是有非常大的幫助的。
就在尹秀全皺眉苦思的時候,風清遙一行人在世子朱樟的引領下已經來到了早就準備好的驛館。
在朱樟的命令下驛館早就什麼都準備好了,風清遙他們使節團上下雖然近百人,安頓起來也是非常快的。等所有人都安頓下來之後,朱樟對風清遙說道:“諸位從京城一路遠來定然是非常辛苦,我已經準備好了晚宴,到時候再來請風先生和諸位前去赴宴。這會就不打擾諸位休息了。”
風清遙雖然說是正使,不過這些具體的事都是尹秀全在做,聽到朱樟的話尹秀全略一思考就拱手說道:“多謝世子美意,我等到時定然前去赴宴。”
朱樟微笑著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王全斌說道:“這位是與尹郎中同為使團副使的南州第一神童王全斌公子吧。”
王全斌聽到朱樟認出了自己頓時一陣高興,覺得自己的名聲都已經傳到了涼州這種西陲邊地,實在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
“世子客氣了,在下正是王全斌,南州第一神童不過是些許虛名算不得什麼。世子與王爺率領西軍將士浴血邊疆,守護我大齊安寧才是真正令人佩服的事。若不是在下文弱提不得刀槍恨不能附驥尾而行。”雖然心中極為得意,口中卻是如是說道。
對王全斌所說的話朱樟也是極為舒暢,本來朱樟就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