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裡面卻是空空如也。我繼續向我們的房間走去,推開房門時卻是嚇了我一跳,只見歐陽浚卿正黑著一張臉側躺在外間的躺椅上。
“你回來了?”
“你今天去哪兒了?”歐陽浚卿沒有看我,閉著眼睛冷冷的開口。
“就是去朋友那兒玩了會兒,怎麼了?”
“什麼朋友?”
“普通朋友。”我皺了皺眉頭看著他,心中隱然升起一絲不悅,怎麼覺得他這是在審問我呀!這樣的氣氛我一點都不喜歡!
“嘿,普通朋友他幹嘛拉你的手?”歐陽浚卿猛的睜開眼睛凌厲的看著我。
“拉我?沒有啊!”我努力的回想,確實沒有啊!
“我看見了。”他冷冷的提醒我。
“噢,那個啊呀”我恍然大悟,想起今天在街上的情景。“有個小孩子衝過來,他怕我被撞到,所以把我給拉開了。”
“真的嗎?”他將信將疑的問,語氣緩和了下來。
“當然是真的!”我衝他燦然一笑,走過去輕觸他皺著的眉頭,“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他拉住了我的手,那張冰塊臉終於消融露出了暖暖的笑意,讓我覺得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我發現我還是喜歡看到他笑的樣子。
這一天終於在無風無浪中度過,他也不再繃著一張臉了,可是他時不時露出的若有所思的樣子,總讓我覺得有什麼隔閡橫在了我們之間,相處不再象以前那麼融洽了。
第六十四章 誤會
第六十四章 誤會
第二天我照例是去楊謹那裡,還是練劍。昨天他是以演示為主,今天就一遍遍慢慢的教,甚至是把那些連貫的動作都拆分了開來一一演示。可是在教了我四遍之後,我還是沒能把所有的動作記住,他終於忍不住手把手的教了起來,於是又是兩遍,我終於能把那套動作並不是很多的劍法給舞全了,甚至是有模有樣了,只是還不是很連貫,也沒有什麼力道,更沒有什麼威攝力,不由得有些洩氣。不過楊謹說要讓我學會了這些動作以後再教練一些內功心法,到那時我的劍就可以舞得象他那樣力度與風度兼備了,而現在只能讓我按部就班的從基本功做起一步一步的來!
獨自練了幾次他教的劍法後,又該再練習一下輕功了。正好旁邊有一顆樹葉落光了的禿禿的也看不出是什麼樹的老樹,肆意的向四處伸展著它那粗壯的枝幹,就是它了!前幾天一直在蹦房頂,今天換點新意,就來蹦樹吧。於是深吸一口氣,腳尖用力在地上一點,整個身子就竄了上去,一下子就落在了樹頂端的枝丫上。哈哈,今天的輕功又更上一層了啊,這麼高的樹都能讓我蹦上來了。正在得意的想著,不料腳下一滑,糟糕!得意忘形了,整個人向樹下摔去。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瞪大著眼睛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地面,正在以為與地面的親密接觸是在所難免的時候,只覺得腰身一輕,整個人被人抱住了,慢慢的落在了地上。
我眨巴著眼睛傻愣愣的看著抱著我的人,本以為這人必是楊謹無疑,沒想到卻是歐陽浚卿,只見此時的他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看見他真的是很奇怪,這個時候,他是不是應該正在上朝呢?
“你當然不希望見到我在這裡!”歐陽浚卿扯著嘴角冷冷的笑。
“你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皺了皺眉頭,這傢伙今天是不是吃了火藥了說話語氣這麼衝。
“身為人妻的人在這裡和情人幽會,當然是不希望被丈夫撞到。”他向前走近了一步逼視著我。
“什麼情人,什麼幽會,你胡說些什麼!“我聽見他那麼無理的說法不由得有些生氣了,他說話的語氣也讓我的心裡很不安,於是衝著楊謹一指,“他叫楊謹,是我的朋友!”
“朋友?朋友還手拉手?”
“那是他在教我練劍。”我胸襟坦蕩的與他對視,大聲的說。
“練劍嗎?挺不錯的藉口!”他再次冷笑。“那他腰間的荷包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那不是你繡的!”
“荷包?”我看了一眼楊謹掛在腰間的荷包,還有那朵繡得不怎麼樣的花。“那個是我送給他的禮物,怎麼,難道我就不能送禮物給朋友?”
“還一口一聲朋友,你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在晉國女子親手繡的荷包只能送給心愛之人這件事。”
“是……真的嗎?”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他再看了看楊謹,說話的聲音弱了下來,“我真的不知道耶!”
楊謹對著我攤開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