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它一點一點展開。
我的笑容逐漸擴大,心中殘忍的興奮到達極點。
一朵妖嬈卻讓人說不出名字的花朵靜靜躺在他手中,隱隱約約還流露著奇異的芳香。
正當我詫異與花朵所透露的詭異中,巫允反將花拋開,瞬間揮手,狠狠將我向一邊掃去。
絲毫沒有防備的我,只覺喉口一股腥熱,當即鮮血直噴而出。
一切變得有些模糊,刀光劍影在眼前閃過。
“振作點。”
巫王有些慌亂的扶起我,立刻將一顆藥丸塞入我口中。
“對不起。”
望著近在咫尺的他,我忍住胸口一陣陣劇痛,艱難的吐出三個字。
巫王只是看著我,沒有說話。
緩緩將視線移向混亂的人群,華尹一把長劍以刺穿巫允左胸。
從巫王的懷中掙脫,吃力的扶住牆角,一步一步緩緩向巫允移去。
血不斷從指縫中溢位,巫允靠在牆角,喘著粗氣。
“真不愧是白箬那個賤人的女兒。”
“住口!”我從懷中抽出盤龍刀,刀尖微顫顫的指向他:“你也是她的兒子。”
“我母親早死了。”
巫允面容有些扭曲,兇惡的吼著。
“冤孽。”
一直隱匿在侍衛中的何公公摘下人皮面具,徑直走向我們。
“如果不是你父親巫烈強求,白箬怎會殺了他。”
“白箬根本就是水性楊花。”
巫允情緒異常激動,努力試圖站起,最終,又倒在了地上。
“巫大人擅自殺害皇族,又蓄謀對聖上不利,罪當誅。”
何公公單手提劍,指向巫允。
“巫越江山遲早敗在他手上!如果我不這麼做,就對不起先皇。你們還真不愧是兄弟,連女人也喜歡同一個。”
巫允雙眼佈滿血絲,單手指著巫王,以完全喪失理智。
轉而,他視線又看向我,猙獰笑道:“凌韻本名莫韻,是他的孿生兄弟。”
“凌韻的屍首呢?”
我壓抑住心中高漲的仇恨,顫抖地問道。
“丟下山餵狗了。”
巫允大笑,得意的笑到。
然而,瞬間,營帳內又恢復安靜。
血順著盤龍刀蜿蜒而下,一滴滴灑落在地。
我用盡所有力氣,將刀更深的刺入。
巫允瞳孔逐漸擴大,暗淡。
強烈的不甘讓他用最後的力量使出一掌向我胸口襲來。
沒有躲讓,刀完全埋入他胸口。
“我會讓你比他更慘。”
這一回,我笑得比他燦爛。
待所有人反應過來後,司徒錦軒面容失色的衝至我身邊,抱住險些摔倒在地的我。
再次醒來後,柔柔陽光灑在臉頰,四周一片安靜。
緩緩起床,呆坐片刻,為何親手殺死巫允後的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稍稍梳妝後,走出營帳,不自覺地向以往囚禁巫王地方走去。
“安姐,你身體那麼虛,怎麼起來了。”
華尹關切的話語在身後響起。
“巫王呢?”
沒有回頭,我望著空空的囚籠問道。
片刻沉默後,華尹喃喃道:“齊恆昨日竟突襲新羅,我們不得不撤兵。”
心底有什麼東西漸漸明瞭,微微一笑。
“巫王今日返回巫越。”華尹接著說道。
“今日麼。”
我轉身快速向城門走去,邊走邊喘,看來那一掌還是傷到了內臟。
“上來。”
華尹不知何時已騎在馬上,微笑的向我伸手。
“謝謝。”
向他投去感激地一眼,一躍而上。
終於要走了麼,這一次,是你選擇離開。
而我,沒有資格再挽留。
看著你離去,是我最後的奢望。
到達城門時,一輛豪華的馬車已緩緩駕動。
原來,還是遲了一步。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心痛得竟有些麻木。
馬車行駛僅五十米遠,城上士兵便立刻排成一隊,舉起手中的弓箭,向它瞄準。
“住手!”
隨著我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幾百只長箭剎那間飛出。
血順著車沿,車輪,一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