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強求。”
他沒有說話,只是安慰我似的點了點頭。
我們走得很慢,彼此都放慢了腳步。
“安心,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他的話有些吞吞吐吐。
我在他懷中偷偷地笑了。
“什麼時候呢?我只知道自從想起以前的一切後,明白最愛的人始終都是你。以前喜歡司徒只是因為可笑的尊嚴。”
他將我摟得更緊了,下顎輕輕頂在了我的頭上。
在這溫馨的時刻,兩個高手不識時務的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凌韻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令牌。
他們看一眼後,冷酷的說到:“二位請。”
在他們的帶領下,凌韻背起我,順著小道繼續向山上走去,但是兩邊的風景卻快速的後退著。
一炷香的時間,我們到達了一個平坦的地帶。
中間是一座莊嚴雄偉、飛簷交錯的宮殿。宮殿上方書著剛勁有力的幾個大字“祀月殿”。
大殿的門緩緩開啟,一抹紅色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猶如盛開的火焰之花。
晶瑩的肌膚,難辨雌雄的臉,邪魅的眼波。
是他,大祭祀。
訣別
“解藥。”凌韻這孩子就是太直白。
巫允緩緩的走向我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凌哥哥。”
他居然咯咯的笑出聲。
我驚訝的看向巫允,他什麼時候和凌韻這麼熟悉了?
兩人相互對視著,一言不發。
什麼情況?我有點莫名。
“怎麼說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不好好看看麼?”巫允露出嫵媚的笑容,卻帶一絲陰狠。
“不用了,解藥拿來。”凌韻冷冷的聲音響起。
“我從不做虧本的事情。”巫允依舊淡淡的笑著。
“你想怎樣才肯交出解藥?”
“她和白箬死在我面前。”
“滾,你做夢。”我向他吼去,心中雖有一絲害怕卻全然被憤怒代替。
“真有精神。”巫允看向我,眼中帶著狠光。
回瞪他一眼,誰怕誰,死就死,反正我也是穿來的。
但還是不捨的看了一眼凌韻。
凌韻低著頭,沒有說話。
良久,澀然道:“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你沒有資格問。” 一陣風吹過,銀色的長劍抵在凌韻的喉嚨口。
“白箬那個賤人沒來,那我就送這個女人的屍體到她面前。”
寒光一閃,劍直直向我刺來,快的根本來不及反應。
突然,整個人向後飛了起來。
凌韻腰間的軟劍一揮,眨眼間幻作一道劍鋒屏障將巫允的攻擊阻擋住。
“你的劍術還是讓我那麼佩服。”巫允一邊說,一邊加快攻擊速度。
凌韻帶著我躲閃,即使不懂劍術,我也知道,巫允招招狠毒,招招致命。
但更重要的是招招都指向我。
哐當,巫允的劍猛然間偏離,整個人向後踉蹌了一步。
“當年的事情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你有不滿儘管找我。”
心微微一顫,這個聲音如此的熟悉,轉過頭,竟然是我所尊敬,敬愛的太后。
心中的疑惑不斷擴大,她什麼時候也來了。
“白箬,我等了你十年。”巫允的聲音開始變得興奮不堪。
“等著殺我吧。”太后平靜的說到。
平時在宮中看慣她穿鳳袍華麗的的樣子,雖然今天只是一件淡粉的外袍,但還是遮不住渾然天成的貴氣。
“解藥拿來。”太后嚴厲的說到。
“新羅太后親自大駕祀月殿,還真是母女情深。”巫允諷刺到,卻怎麼感覺帶著淡淡的悲哀。
他知道我是新羅靜雅,如此熟悉新羅國的境況,肯定是身邊被安插了巫越的眼線。
“她也是你妹妹!”
“住口,賤人!”巫允絕美的臉開始變得猙獰:“不要和我攀親帶故。”
我徹底的傻掉。
什麼世道,凌韻是我遠房表哥也就算了,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個祭祀哥哥。
太后是很美沒錯,可是風流債也忒多了點吧。
“莫祈是我毒死的。”他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凌韻握住劍的手抖了一下,很快恢復平靜。
太后沒有說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