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在去問什麼？一切，只能順其自然！

“沒事吧？”看著結束通話電話的衛子青，小龍女伸出手抓著他，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她，在昨天晚上，便已經醒過來了。

也知道了，衛子青一家，這複雜的關係，儘管，很想見見這未來的公婆，但，她知道，這並不是時候！

至於如何去勸導，小龍女並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說，她不懂人情世故，更是一個孤兒，親人之間的事，她實在無法去理解。

衛子青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小龍女，小龍女身體一僵，而後，不在說什麼，抱著衛子青，就這般靜靜的感受著對方的溫暖。

咔擦……

啪……

就在兩人偎依在一起的時候，別墅的大門，突然，傳來一陣開門聲，隨即一陣物品掉落在地上，摔碎的聲音傳了過來。

蘇凌雅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腳下，是滿是紅色液體和玻璃的殘渣。

她和藥師兜聊過，知道了柳夫人的事情，正是因為這樣，原本還需要在海外待個兩三天，卻硬生生的被自己提前結束了考察。

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如今衛子青一定很亂，需要一個人陪在他的身邊。

所以，她拿了瓶酒，想要和他喝，但卻沒有想到，一進門，看到的，竟然是這一幕……

“凌……凌雅……”衛子青楞了下，他竟然沒有發現這蘇凌雅的到來，看著那地上破碎的酒瓶，不知道為何，心中，竟有些慌亂了起來。

“啊，不好意思！”聽到衛子青的話，蘇凌雅反應過來，連忙蹲了下來伸出手要去處理那地上的玻璃殘渣：“我……我先收拾下這些玻璃碎片，不好意思，摔了一地了！”

雖然努力的保持著平靜，但，誰都可以看出，蘇凌雅此刻的慌亂，那蒼白的臉色，清楚的表達著，她內心的絕望。

她原本以為，她有機會，但……

朋友嗎？

呵呵……

蘇凌雅腦海中只有剛剛兩人親暱的一幕，整個世界，黑白一片，突然，一陣劇痛從蘇凌雅的手中傳來了過來，反應過來，那芊芊玉指上，竟冒出了一絲猩紅的鮮血。

衛子青看著這一幕，輕嘆了口氣，走到他的身邊，將她啦了上來：“別動，我來給你處理下傷口！”

說完直接將蘇凌雅拉到了沙發上坐了上來，隨即去拿了醫藥箱，用止血紗布將她手中的傷口處理好，這才去打掃地上的玻璃。

小龍女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但，眼神卻不斷的在衛子青和蘇凌雅的身上掃視著，隨即，內心微微嘆了口氣。

她不是傻子，能清楚的看到這蘇凌雅的內心，她喜歡子青吧？

有些酸酸的，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朝著蘇凌雅微微笑了笑，這才轉身朝著房間中走了進去。

她，對不起他！

如今自己是一個病人，無時無刻，讓他擔憂著。

但她相信，不管如何，他都能處理好這種複雜的關係，對她好，也對自己好！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是衛子青！

衛子青看著回房的小龍女，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嘆了口氣，坐在蘇凌雅的身邊，剛要開口，那蘇凌雅卻是先開口了。

“那個，我先回去了！”蘇凌雅站了起來，牽扯出一抹笑容，笑得那麼的令人心碎，笑得那麼的令人憐惜！

衛子青想要挽留，但話到了嘴邊，卻是化為一聲：“好！”

他知道她來做什麼，只是如今，在留下來，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或許，離開，她會好受一點！

蘇凌雅走了！

臉上帶著笑容，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但她可以清楚的聽到，內心，那傳來一陣陣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音。

走到車上，那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在也受不住，就那般，如決堤般的洪水一般，奔流而下，泣不成聲！

……

別墅內，衛子青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許久，嘆了口氣，朝著房間走去，小龍女正站在陽臺上，遙望著那蘇凌雅的車。

衛子青沒有說是，只是伸出手，攬著小龍女的腰，將頭埋在她那三千墨染青絲上，繡著那熟悉的香味，許久，一陣低喃聲從他的口中吐出：“對不起！”

小龍女微微笑著搖了搖頭：“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