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吧。你初到蒙古,定是很不習慣了。早點休息。”澹臺鏡明道:“也沒什麼,就是手腳長了凍瘡,有點麻煩,慢慢也習慣了。”其實她對蒙古的氣候還未習慣,對雲重的脾氣卻已慢慢習慣了。雲重是個硬直的漢子,雖然沒有張丹楓那一份風流瀟灑,但對她卻是體貼入微,關心之處,毫不掩飾地表露出來。
雲重選了一處背風的山坳地方安下帳幕,與隨從拾了一些枯枝生起火來,吃過晚餐之後,雲重走進澹臺鏡明的帳幕陪她談話解悶。澹臺鏡明忽道:“張丹楓與你的妹妹若然是知道了咱們到來,不知多歡喜呢!山民哥哥前去報信,想來已見著他們了。咱們到了瓦刺,總有幾天耽擱,才遞國書,你看要不要先到張家去找他們?”雲重“哼”了一聲,道:“你到張家找誰?張丹楓或者會在家中等你,雲蕾若住在張家,那就不是我的妹妹。”澹臺鏡明噗嗤一笑,小指頭戳了他一下笑道:“你這個牛脾氣幾時才改?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值得如此耿耿於心呢?這次若不是虧了張丹楓,於閣老也不會知道瓦刺的內情,兩國之間,也不會這樣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