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讓二人愣住了?在這水榭的前邊有一片空地,這空地面積可不小,用碎石鋪的地面,拿碾子砸的結結實實。上面鋪了層細沙子。在空地的邊上擺著石墩子,石鎖。旁邊還有刀槍架子,上面有刀槍劍戟,斧鉞鈎叉,十八般兵器。於漣看豬八戒和劉清雲盯著刀槍架子看,他一笑:“小兒,平常也喜歡舞刀弄劍的,所以我為他準備了這些東西。”
豬八戒和劉清雲二人對看一眼,心裡全感到納悶,有一件事想不明白。這於天慶自小苦讀詩書,要不怎麼會成為附近一帶的才子呢?可讀書之人,身上本來就帶著浩然正氣,一般鬼怪不敢靠近,只要心正,則浩氣長存。他又習武,身上的陽氣比一般的人要盛得多,又在好年紀。他怎麼會被冤鬼纏身的呢?按理說,不應該的事呀?
二人沒有多說什麼?隨於德進了水榭。一進門就讓人感覺有一股冷風直撲面門,六月天叫人身上起一層雞皮疙瘩。等到了於天慶的床前,兩人往床上看,在床上躺著一位年輕人,在床上睡的正香呢?呼哧呼哧。這年輕人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長得面容清秀,俊俏。細眉,長長的睫毛。鼻似玉柱,四方闊口。但嘴唇有些蒼白,臉也十分清瘦,渾身上下緩緩地滲出一股陰氣,這年輕人就是於景天。
豬八戒和劉清雲全低下頭看向於景天,兩人深吸了一口氣,劉清雲對豬八戒說:“老哥哥,這這是怎麼回事?”於漣看他二人的表情還以為兒子沒救了呢?“兩位大師,難道我兒沒救了嗎?”於漣都快哭了。豬八戒一笑:“施主,放心。貴公子沒有大礙,只要老僧略施手段,管保令郎恢復如初。”於漣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可他心裡想不明白,自己兒子既然沒有危險,為何兩位大師剛才那樣的表情呢?
原來他二人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們發現於景天竟然沒有損失元陽。只是身上的陰氣過重,才讓他病懨懨的一直嗜睡,飲食不振。一般鬼物迷惑凡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吸取年輕男子的元陽用來增加自己的功力。可纏住於景天的鬼物不一樣,他沒有吸取於景天的元陽,這他們就想不明白了。可再怎麼說,也得把這鬼物除掉,人鬼殊途,他們要是老在一起,這於景天定死無疑。
豬八戒和劉清雲看完了於景天,豬八戒一揮手釋意出去說話。三人來到了外邊,豬八戒就問:“於施主,不知道貴公子像這樣的酣睡,有多長時間了?”於漣想了想:“哎呀!這有些日子了,大概有近三月了。他一開始只是睡到中午,可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到現在更是一天到晚酣睡不醒。”
豬八戒一聽點點頭和劉清雲對了一眼,誰也沒說話。於漣忍不住就問:“二位大師,你們說我兒有救,不知該怎麼救?我們給您該準備些什麼呢?”豬八戒想了想:“嗯——這樣吧?你準備一張黃毛萹紙,一支沒用過的毛筆,還有一些硃砂,一碗烈酒。好了,你去準備吧?”於漣聽完原地沒動:“這個,大師就這些東西嗎?”豬八戒一愣:“啊——就這些,快叫下人去準備吧?”
於漣叫來下人吩咐去準備東西,下人也一愣:“老爺,就這四樣東西嗎?人家別的捉鬼的師傅,用的比這多多了?像什麼,蓮燈啊?糯米呀,柚子葉、無根水、過手老錢。哎呀!那東西多了。有的還搭法臺。他們就用這些這能夠嗎?”於漣一瞪眼:“叫你準備什麼?就準備什麼?哪那麼多廢話?”下人一縮脖子:“啊—我我我。是是,我這就去準備。”下人趕緊下去準備了。
於漣一回身:“啊。二位師傅,請到前廳用茶,我已經叫下人去準備東西了。”豬八戒和劉清雲跟著於德又來到了前大廳。過了有一炷香的時間,那準備東西的下人手拿著一個托盤進來了,托盤上放著一張黃毛萹紙,一支淨頭的毛筆,一小盒硃砂,一碗烈酒。下人把托盤放在桌上:“老爺,您叫我準備的東西,我已經找齊了。”於漣一擺手,叫他下去。扭身對豬八戒說:“大師,東西已經找來了,您看下一步,該幹什麼?”
豬八戒站起身來到桌子的前邊,劉清雲也跟了過來。他打算在旁邊學習學習。豬八戒先把黃毛萹紙鋪在桌上,又拿出了硃砂,從旁邊拿起一個茶碗倒了些硃砂用茶水硯開,然後他拿起毛筆雙手掐訣,嘴裡唸唸有詞。就在紙上劃了一道正陽符,這正陽符上面的硃砂筆體放著淡淡的紅光,用眼一搭就知道這符不簡單。
豬八戒又拿出烈酒放在桌上,然後雙手合什,把符夾在雙掌之間,嘴裡默唸真言。冷不丁把手一張,嘴裡喊了一聲:“敕令——擊。”這道符帶著一道火光飛向酒碗,等到了酒碗,這符也燒盡了,符灰落入酒碗。豬八戒端起酒碗來到了於漣面前:“於施主這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