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得味的供品了,還是陳家莊的人知道俺的味口。不錯,不錯。”
劉清雲正在後邊睡覺呢?他迷迷糊糊的一聽這是什麼聲音吶?就聽吧唧——吧唧——吧唧…,聽方向是在供桌前面發出的。石劉清雲站起身,走到供桌的邊上往外看,現在天下著雨,廟裡的蠟燭也滅了,還隔著神幔,他緊眯眼也看不清。只知道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在供桌的前邊。看動作是在吃供桌上的供品。
劉清雲一看就明白了,心說:好小子,不衝別的,就你這大塊頭,你幹些什麼不好哇?偏偏跑這來偷供品。今天讓我碰見,算你倒黴。想到這他就在旁邊摸,還別說真讓他摸著一件東西,是一把掃地的掃帚。他摸著掃帚之後,把袖子挽了挽一撩神幔他就蹦出去了。掄起掃帚照準這人的後背大腿和屁股就給來了十幾下。一邊打還一邊說:“好小子,你這麼大個子幹什麼不好?偏幹這個?”
那說劉清雲有些過激了,不就偷吃供果嗎?至於的嗎?其實有原因的,一是劉清雲剛受了觀音菩薩的恩德,他對廟裡供的這些神仙都比較尊重。另一點就是這人在神案的前邊這麼大模大樣的吃功果,這樣對神就太不敬了。要吃功果可以,拿到一邊吃去。三點這偷吃供果的人身材高大,這麼棒的身體還偷吃供品,他以為這人一定是一位好吃懶做的人,所以打算給他一個教訓。要不怎麼只對他的肉厚得地方下手呢?
再說吃供果的這位,吃得正歡呢,冷不丁從一邊竄出來一位,他還沒弄清什麼事呢?就捱了十幾掃帚,把這位打得在審案的前邊來回直跑。一邊躲一邊叫:“哎呦——,別打了,你幹什麼呀?哎呦—你往哪打?打我手上了,可惜了那豆餡餅了。哎呦——你還打?”劉清雲一聽:“啊啊啊—都現在了,還惦記著供品吶?真是屬雞的,記吃不記打啊?”最後石天心把這位打得鑽供桌底下去了。其實這位要是還手的話,劉清雲就完了。可這位並沒有那麼做,他聽得出來也看得出來,劉清雲不是壞人,也不是妖魔。這人心地良善,怕自己一出手傷了劉清雲,所以他只是來回躲,最後沒辦法鑽供桌底下去了。
劉清雲看著腦袋扎進供桌底下的這位,他也下不去手了。把掃帚往地上一扔:“你給我出來。”鑽桌子的這位把腦袋搖得像撥lang鼓一樣:“不出去,等你打完了再出去。”說著他還搖了搖露在外面的身子。怎麼身子還露在外面?啊!這位只有腦袋可以鑽桌子低下去。因為他太胖了。劉清雲看了看他:“你出來吧?我不打了。”那位這時才把頭探出來:“你真不打了,既然你不打了,那我問問你,你為什麼打我?”劉清雲一聽:“啊——,怎麼?你偷吃供品,還佔理了?”這位一聽就有點急了:“我,我說你是誰呀?你進廟看匾了嗎?你知道我是誰呀?你伸手就打。今兒是怎麼了?今兒出門沒看黃曆。在自己的地盤挨頓打,我我我,我也太怨了我。啊呸,倒黴催的。”
劉清雲一聽,這這—這話茬不對呀?他趕緊伸手摸著蠟燭,單手掐了一個法訣,點燃了素燭,藉著蠟燭的光輝一看,嚇得他一聲驚叫呦嗷嗷——手裡的蠟燭當時就從手裡滑下去了,吃供果的這位,本來正一手扶著供桌,一手揉屁股呢?他一看石天心手裡的蠟燭掉了,他手疾眼快一把抄住蠟燭,放回供桌上了。劉清雲後退了幾步指著這偷吃供果的這位:“你你你——你是個什麼東西?”
那說劉清雲看到什麼了?竟然嚇成這樣?這也不能怪石天心,給誰都得嚇一跳。因為這位長得太特殊了,劉清雲就見眼前這位身高一丈一尺掛零。就這塊肉,五百斤的稱打不起來。這人的腰圍兩個棒小夥子抱不過來,一張紫色大臉比二盆還大,一對彎眉,眉梢長出挺長。一對小眼睛,鼻子合上嘴唇連在了一起往前探出有一尺多,兩個鼻子眼都能塞進雞蛋去。下嘴唇和下巴也連在了一起,往前厥出有九寸多,兩顆長長的獠牙齜出唇外。一對荷葉大的耳朵撲在肩頭,光頭沒戴帽子。你怎麼看都是一顆豬頭蹲到人身子上了。身穿一件杏黃色的短衣直綴,寬領大袖,腰繫核頭粗的絲絛雙垂燈籠歲。坦胸露ru,大肚子腆著,肚臍翻著。下面穿著杏黃色的褲子又肥又大,光腳沒穿鞋。倆腳也是又胖又大。唯有一點讓人感覺這人舒服些,那就是在這人的兩眉之間有一粒指肚大的鶴頂硃紅。這就讓人看起來不那麼可怕了。
本來這位知道自己的相貌肯定會嚇對方一跳。劉清雲的反應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可石天心的話他不愛聽了,他剛把蠟燭放桌上,他著急和劉清雲分辨好懸沒把蠟燭又碰下來。“唉唉唉——,這年輕人怎麼說話呢?有把人說成是東西的嗎?你倒說說你想把我歸於那一類東西?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