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胖襪雲履。頭梳著牛心發纂,用竹簪彆著。不管怎樣?這小老道已經成人了,雖然道袍肥大,可依然挑的起來。那歲數小的小老道,就不行了。
這小老道還沒發育起來,肥大的道袍穿在身上嘟嘟漣漣的,一看就知道,穿的不是他自己的衣服。這道袍的前後的衣襟,由於太長,他怕走道踩在上面。所以他把衣襟往上提了老高,然後用絲絛束在腰上面。這樣一來,就讓人覺得十分的不利索。別看這小老道穿的不怎麼樣?可長得還挺俏皮,細眉大眼,高鼻樑,嘴唇薄厚適中。不經意的一癟嘴,臉上還露出兩個酒坑兒。可能是營養跟不上,所以臉上現出菜色。頭上梳著雙髽髻,繫著青頭繩。劉清雲看他們,大廳的五人也在打量劉清雲。
這時候,徐景峰把劉清雲領到了那俗家的近前:“道長,這位是我雙龍鎮有名的人物,馮思明,馮老俠客。”他說著又對馮思明說:“馮兄,這位是飛星道長。”馮思明看了劉清雲一眼,板著臉一抱拳:“哦——,飛星道長。馮某這廂有禮了。”劉清雲看著他嘴角一挑,單手合什:“不敢,不敢。飛星還禮。”
徐景峰又把劉清雲領到兩位老道士的面前,先為劉清雲介紹白臉的:“這位道長,法號淨天。”然後又一指紅臉的:“這位道長,法號淨玄。”接著他又介紹劉清雲:“二位真人,這位是飛星道長。”劉清雲到了兩位道人面前,雙手打輯手:“無量天尊,二位道友,飛星輯手了。”兩位道士滿臉賠笑:“還禮,還禮。”說著也打輯手,給劉清雲還禮。
雖然二人也微笑著還禮,可劉清雲怎麼看?這兩人的笑容都有些不自然。徐景峰又一指旁邊的兩個小老道:“這兩位小師傅,是二位道長的弟子,他們分別叫,義明,義心。”這兩個小老道可不像他們的師傅,那樣有深沉。歲數大的義明虎著臉沒說話,歲數小的義心嘴撅多高,都能掛一個香油瓶子了。他看了劉清雲一眼,也沒說話。劉清雲對他們笑了笑。
劉清雲現在心裡很是不解,他從沒見過這師徒,可這四位師徒,好像對自己很有意見?自己哪得罪他們了呢?劉清雲帶著不解,坐在了椅子上。
眾人重新就坐之後,徐景峰就問劉清雲:“飛星道長,剛才我和馮老俠客,已經和淨天和淨玄兩位師傅聊過了。一直沒商量出具體的辦法。但不知你對這幾天害人的妖怪有什麼認識或見解?又有哪些方法對付它?”
劉清雲捋了捋鬍鬚:“善哉,善哉!貧道追查這孽障,已經有些時日了。這孽障並不是什麼妖怪?而是一條邪靈,名叫影魅。此邪靈十分的貪婪,邪惡。專以吸食人的靈魂增長法力。要想對付它可不容易,影魅能附身在人的身上,在雙龍鎮這樣人口密集的地方,想要把它找出來。這談何容易呀?”
還沒等徐景峰說話呢?在淨玄的後邊有人說話了,說話的正是淨玄的弟子義心,十二三歲的義心說話,透著一股奶黃子味,還有些禿舌頭尖兒。“銀魅(影魅),我沒進麼就沒青過呀(我們怎麼就沒聽過呀)?界不會系你編求來的吧(這不會是你編出來的吧)?界說了(再說了),就選有界銀魅(就算有這影魅)。你不也角不求來嗎(你不也找不出來嗎)?”
劉清雲費力地聽完了他說的話,就一皺眉。可對方還是個孩子,他實在不好說什麼?也不知自己怎麼得罪這師徒了?剛一說話,就被這小老道損了一頓。
劉清雲沒說什麼?淨玄臉一沉:“義心,給我住口。大人說話,有你一個小孩子什麼事?太不像話了?還有沒有規矩?”說完衝劉清雲一笑:“石道友,都怪貧道疏於管教。讓道友見笑了,小孩子不懂事。出言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劉清雲沒說話,只是一擺手。表示沒往心裡去。他沒往心裡去,旁邊的義心還是有些不服不憤,撅著嘴,虎著臉,還想再分辨幾句。淨玄一瞪眼,嚇得他不敢說了。
徐景峰看氣氛有點僵,他趕緊把話題拉過來。他對劉清雲說:“飛星道長,你既然以前和這邪靈打過交道,那你有什麼注意把他找出來,降服嗎?”劉清雲想了想:“嗯——,要說制服他,以前我倒是有些把握。現在嗎?我也說不準了。因為不知道他的法力,恢復了沒有。要想找到他,也不容易。方法倒是簡單,可做起來很不現實。”徐景峰聽說有辦法,可以找出影魅,精神就是一震。他探了探身子:“道長,您就說是什麼方法吧?我想再難,也總有解決之道。”
劉清雲一聲苦笑:“凡是被影魅吸食過靈魂的人,他的屍體的眼睛都沒有瞳孔。我就是憑這一點確定,雙龍鎮這三天死的九人,都是遭了影魅的毒手。被影魅附身的人,他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