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的話之後,宴席匆匆撤下,李月華為寒玉雷親自準備宮殿歇息。
這麼說吧!等到了第二天,賴久成和李月華準備一番之後,就隨著寒玉雷離開了幻潭水府,他們一路雲光向北海的勢力範圍趕去。
當他們到了北海的勢力範圍之後,寒玉雷就顯得小心多了,他帶著賴久成和李月華半雲半霧,隱匿身形在北海的勢力範圍內潛行,等到了一處雪山環抱的山谷上空之後,寒玉雷領頭兒落下了雲光。
寒玉雷對這兩人一招手,賴久成和李月華來到近前,寒玉雷向他們比了比手勢:“兩位師弟這邊請,此處不遠就是師傅的衣冠冢了,正因為此處雪山環抱,地處幽靜不說,又十分的隱蔽,是以我才把師尊的衣冠冢立在了這裡。兩位師弟隨我來吧!我們還要走上一段兒路呢?”賴久成和李月華點了點頭,他們也沒有什麼意見?雖然還要走上一段兒路,但這也算是對寒蛟王的尊重,因此兩人整理了一下衣衫緊隨寒玉雷進了這山谷。
隨著寒玉雷進入山谷之後,賴久成和李月華一邊走一邊此處的環境,只見雪山環抱果然清幽,雖然冰天雪地,但此處風雪甚小,在雪地上還冒有尖尖的草心,這些草也不知是什麼草植?雖然是在這冰天雪地之地,但依然新綠如玉。山谷的四周生長著不少的蒼松翠柏,雖然不算高大,但也是給這冰天雪地之地增添了一番韻味。
這處峽谷甚是悠長,不說是九轉十八彎,也差不了多少?寒玉雷領著兩人左轉右轉,一直走了能有五六里,又轉過一道彎之後,寒玉雷停住了腳步,不光是寒玉雷,連賴久成和李月華也停住了腳步,兩人神情一怔,因為這時候他們三人聽見了陣陣的哀嘆之聲,並帶有哽咽之意,這傳來的聲音是那麼的悲切。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賴久成暗中傳音寒玉雷:“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時候還有人來弔唁蛟王不成?”
李月華同樣的奇怪:“師兄,請恕小妹冒昧!我多嘴問一句,此處蛟王的衣冠冢,可是隻有你一人知曉?哪著弔唁的人又是誰?此處已是北海龍族的勢力範圍,我們不能不小心吶!”
寒玉雷食指輕抵嘴唇:“噓——,兩位師弟,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聽對方這麼悲切,看來前來弔唁之人,應該是人的師尊的故人吧!不過為了小心起見,我們還是先隱匿起來觀察一番再說吧!”
聽得寒天漓這麼一講,賴久成和李月華相視一眼點了點頭,深深地覺得寒玉雷所言有理,因此三人各施展隱匿之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他們又轉過了一道彎兒之後,一片開闊地出現在了眼前。這片開闊地能有四十畝地大小,周圍明顯有開鑿過的痕跡,看來此處原來沒有這般開闊,是經過人為開鑿之後才會如此敞亮的。
賴久成和李月華向這片開闊地看去,只見在這片開闊地的盡頭有一個大墳丘,這墳丘能有五丈來高,直徑也有六七丈,這墳丘全是由碧玉砌成,上面搭著一層厚厚的積雪,雪白的積雪映襯著碧玉的顏色很是醒目。在墳丘的前面是一塊高四丈,寬兩丈三尺的巨大墓碑,這墓碑厚了下能有七尺多,整塊墓碑是墨玉雕刻而成,在墓碑的四周為鑲嵌著一圈兒寶石和貝殼。在墓碑的上面刻有十個大字,上書:恩師蛟王寒天漓之靈寢。
看完這墳丘的賴久成又向四外看去,只見這墳丘的周圍砌這一圈兒漢白玉的欄杆,欄杆上雕刻著各種珍禽異獸,在墳丘的正前方,布有十三階漢白玉臺階。在欄杆的四周圍還栽種了九顆高大的蒼松翠柏,這九棵蒼松翠柏可不比山谷中的那些,這九棵蒼松翠柏棵棵高大,每棵松柏都有兩人摟抱粗細。
看到這一幕,賴久成和李月華心中點點頭,這寒玉雷還真是有心了,雖然沒有收回寒蛟王的肉身很是遺憾,但能在這北海之地為寒天漓立下這麼一座衣冠冢,也很是難得了。
賴久成打量完正自心中尋思,可就在這時候,他身邊的李月華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賴久成,暗中傳音:“師兄,你看,發出悲切之聲的就是那人,師兄您見多識廣,可認得此人吶?”
賴久成向前方看去,只見在那墓碑的前方倚著欄杆的地方,正有一人一手扶著欄杆,一邊搖頭悲嘆:“唉——,兄弟呀!為兄對不起你呀!若是早些出頭露面?不再避世?兄弟你哪能落得如此下場啊!你我兄弟自從結拜之後,我們是聚少離多呀!沒想到再次相遇,已經是天人之隔。不過兄弟你放心,你的仇,為兄定不會善罷甘休,待我查清來由之後,我定會與你報仇雪恨,兄弟你在天之靈別散,等為兄給你報仇。”
這人說著這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