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到底對不對?什麼叫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這次敲響五湖磬,合著是被你們敲竹槓嗎?”南海龍王說著一把把敖禮拽了過去。
敖禮這尷尬呀!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衝著南海龍王施了一禮,然後對著敖碧軒的那面水鏡影像撩衣跪倒:“父王在上,不孝兒這廂給你老人家磕頭。”說著對著敖碧軒的影像拜了下去。
敖碧軒看著跪倒的敖禮,鏡中的他捋髯一笑:“禮兒,你這些日子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有些日子沒回家了吧!是不是把我這老頭子都給忘了?看回來後我怎麼整治你這不孝子?”
敖禮那可真是臉紅脖子粗哇!他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更何況是當著劉清雲和蘭瑞芯,還有義心敖青漢這樣的小輩兒被自己的父親這樣訓斥,覺得老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我我我,父王,您,您看您說的,我,我也老大不小了不是,您,您就別。”
敖碧軒一瞪眼:“別怎麼樣?你老大不小的了又怎樣?你再大也是我敖碧軒的兒子。看看你的樣子,你還有臉說你老大不小的了。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為父我都有兩位妃子了。你看看你,真是讓我不省心吶!你的幾位哥哥都有孩子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領個兒媳婦回來呀?”
敖禮真是無言以對呀!現在要是有個地縫兒,他真想一腦袋鑽進去,自己的這父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你說這話幹什麼呀?
敖禮紅著臉看向自己父王的影像:“父王,瞧您說的這話?我也想給您另個兒媳婦回去呀!可也得有合適的呀!總不能隨便大道邊兒上拉一個女的就行吧?”
敖碧軒一陣的吹鬍子瞪眼:“你這不孝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什麼叫合適的?就你這脾氣,玩兒心這麼大?你什麼時候能遇見合適的?我。”
敖碧軒還想繼續罵自己的兒子,可這時候南海龍王一聲斷喝:“好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爺倆嘮家常,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是嘮家常的時候嗎?”
敖碧軒一陣的乾笑:“二哥,您您,您看您,您何必這麼大的肝火呀!兄弟我又沒有向您敲竹槓,您怎麼把火氣都撒在我身上了?這對兄弟我有失公允了吧!”
南海龍王看著他的影響哼了一聲:“哼——,沒敲竹槓?這並不代表你沒這心思。你不是還沒說出口嗎?說說吧!你打算要些什麼?”
敖碧軒聽南海龍王說完這話之後,也不知從什麼地方抻出了一塊大紅的手帕,他兩手握著手帕掩在了鼻子上,說話都帶了嗚咽之聲:“嗚——,傷心,太傷心了。二哥這麼說話真實太傷我的心了。咱們什麼感情啊?你竟然這麼說話,實在太傷兄弟我的心了。我我我,我心痛啊!哎呀心痛。”
劉清雲等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神情目瞪口呆,劉清雲曾經也想過和敖碧軒見面的情景,可他怎麼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一幅場景?敖禮這時候都蔫了,眼角都耷拉了。這還真不如讓自己的父親狠狠地罵自己一頓的好,總比現在的這幅情景要好上許多。
南海龍王激靈靈打個冷戰:“你,你,你,你給我收起你這一套,每次你想達到某些目的的時候,你都會給我來這一套。你不嫌煩,我覺得噁心。快,快說你的目的,你這次想要什麼?”
敖碧軒聽了稍作猶豫,慢慢的把那塊大紅的手帕拿了下來,然後撇了一眼南海龍王:“真是無趣,二哥還是以前的老樣子,比起大哥和三哥就差多了,您就不能配合一下嗎?好了好了,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二哥,其實我一直在注視著北海那邊的動靜。萬蠱情數十年前在北海顯露過行跡,我也在暗中追查過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我發現萬蠱情竟然和植被妖族有些牽連,是以我才沒有貿然行動。”聽得敖碧軒的話,眾人不由的臉色一變,這怎麼又把植被妖族給扯進來了?
劉清雲忍不住上前一步:“伯父,您這話什麼意思?這,這次的事情難道植被妖族也有參與不成?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看到劉清雲上前問話,敖碧軒看了看劉清雲:“伯父?你——,嗯——,這位道友,看起來面生得很吶!不知你又是哪位呀?”
南海龍王微微一笑:“兄弟,此為乃是玉帝新近加封的大周天都御史劉清雲,和你們家的,我這敖禮侄兒是義結金蘭的兄弟,難道你不知道嗎?”
南海龍王的話說完,劉清雲倒身下拜:“清雲見過伯父,伯父福壽安康。”
敖碧軒帶愣了一下之後,他撫掌大笑:“哈哈哈,賢侄免禮,快些免禮,哈哈哈。禮兒這小子這些年也沒白過嗎?能交到賢侄這樣的兄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