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兵器,你若再拿其他兵器的話?那條槍可就留下了。好了,兵器已然到手,爾還是快些離開這裡吧!”
這人的話語說完,劉清雲就覺得身後有一股吸力,他的身子忍不住向後退去,一步就退進了光幕,緊跟著眼前一花,還沒等他明白怎麼回事呢?他已經出了珍寶庫,由於慣性的關係,劉清雲身子不穩,還退了兩三步才停下來。
看到劉清雲從地字門裡出來,頭一個過來的就是刁浩靈,刁浩靈一個箭步就到了劉清雲近前:“師傅,師——我。師傅,您不是去選兵器了嗎?這是怎麼回事?您,您這身上怎麼破破爛爛的?手,手上還有血?師傅,您這是到裡面打仗去了嗎?怎麼弄成這樣?”
劉清雲不知被什麼人和什麼力量送出了珍寶庫,他還在發呆,這時候聽刁浩靈這麼一說趕緊回神兒:“啊——,你,你,你剛才說什麼?”
陸壓把手裡的拂塵一擺:“兄弟,你這是——?怎麼弄成這樣?不是挑選兵器嗎?怎麼跟幹完仗回來似的?哦——,對了,兵器到手了嗎?”
劉清雲微微苦笑:“老哥哥,還真讓你說著了,這次挑選兵器還真不平靜呢?怎麼說呢?頭一次見識天庭的珍寶庫很是意外,我為了這條兵器可費了不少的力氣呀!你們這不都看見了嗎?我之所以這樣,就是為了這件兵器弄的。”
陸壓和刁浩靈雙雙一愣,陸壓手捋鬚髯看了看劉清雲,又扭回頭看了看跟上來的老壽星:“道友,這是怎麼回事?玉帝不是說有我兄弟挑選一件兒兵器嗎?挑件兒兵器怎麼弄成這樣了?”
老壽星笑著點點頭:“神君,這你就不明白了,劉道友越是狼狽,才能說明他得到的兵器越好哇!劉道友,不知你此次得到的是件兒什麼兵器呀?能不能拿出來看看?”
陸壓聽老壽星說話賣關子,他也沒再追問,而是轉向了劉清雲:“兄弟,就依南極的,你把得到的兵器拿出來看看,我看這老傢伙說的話實不實?怎麼個越狼狽?兵器越好。”
劉清雲聽了也沒矜持,他一拍百寶囊,從百寶囊裡面拿出了分影駝龍苗,這把大槍一拿出來銀光閃閃,龍目耀耀生輝,龍頭裡伸出來的舌頭寒光粼粼,靠近了感覺直冒冷風。
陸壓往前緊走了幾步,伸手在槍桿上摸了摸:“好兵器,真是好寶貝。看來南極說的話沒錯,的確是越狼狽,得到的兵器越是上品。兄弟,說說吧!你是怎麼選中的這把兵器呀?”
劉清雲也沒隱瞞,就把自己進入珍寶庫的經過講了一遍,這珍寶庫怎麼詭異?自己怎麼受這條兵器的襲擊,自己怎麼把這表兵器打回原形的?他全說了。
劉清雲一邊說,陸壓一邊捻著鬍子點頭,等劉清雲說完了,陸壓轉頭看向了老壽星:“道友,咱兩人也有數千上萬年的交情了,你這就不實在了。”
老壽星一聽把拂塵一擺:“唉!道兄,你這話我就不明白了,咱們交情上萬年,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能不明白呀!我怎麼就不實在了?”
陸壓搖了搖頭:“老夥計,我說你不實在還屈了你嗎?剛才你說什麼?越狼狽得到的兵器越是上乘?看來你是知道這珍寶庫裡面的道道兒哇!你怎麼不事先提醒我兄弟一句呀?”
老壽星一聽微微苦笑,感情陸壓在挑這理,老壽星無奈晃了晃拂塵:“道友,這也不能怨我呀!玉帝旨意裡怎麼說的?有劉清雲親自挑選,我若是提醒的話?這不是違抗玉帝的法旨嗎?所以說這事不能怨我呀!還請道友見諒。”
陸壓擺了擺手:“行行行了,我也就這麼一說罷了!不管怎麼樣?我兄弟得到了一件好寶貝,這事兒就當沒有好了吧!”老壽星只能苦笑一聲。
這時候那兩位黃巾力士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他們早就施法關閉了地字號藏寶庫的大門,看劉清雲他們說起來沒完了,那位身穿黑衣的黃巾力士把降魔杵往懷中一抱:“眾位,天庭重地,不宜喧譁。既然你們已經得到了陛下賞賜的兵器,那麼還請快些離開的好。”
陸壓眉毛微挑,看了看這名黃巾力士:“呦!開始攆人了。在天庭任職的就是不一樣,說話都比別人氣粗。”
兩名黃巾力士把頭一偏,裝作沒聽見陸壓說的話,他們也知道陸壓的根基,雖然他們只聽命於玉帝,但並不代表就惹得起陸壓了,即便陸壓的話刺耳,他們也不敢反唇相譏。
老壽星呵呵一笑:“道友,你這話可就過了啊!什麼在天庭任職的說話氣粗了?他們這也是職責所在。好了,既然劉道友兵器到手了,我們就離開這裡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呢?就不要在這裡耽誤時間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