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明雖然不知道劉清雲說的是誰?可聽劉清雲說是故人,他也沒有多問,只是說了聲是,下了蓮臺向殿外走去,前去迎接劉清雲說的這所謂的故人。
蘭瑞芯微微皺眉:“故人?你說的到底是誰呀?就不要打啞謎了。”
這時候不光是蘭瑞芯提出了疑問,淨天淨玄和敖禮同樣一臉疑惑的看向劉清雲,希望劉清雲能為自己解惑。
劉清雲衝著眾人一笑,他對著蘭瑞芯點點頭:“瑞芯,不要著急,一會兒你們就知道是誰了,因為你們也見過他們。”
看著劉清雲和自己等人猜悶兒,這幾位齊齊用白眼兒看了一眼劉清雲,既然劉清雲不直說,那就等著吧!他們倒要看看這所謂的故人是誰?
就這樣眾人一直在大殿等了能有半柱香的時間,但見大殿門口兒人影一晃,出現了三條身影,走在正中的正是義明,在他的身後跟著兩人,這兩人一路走來是東張西望,完全是一副驚呆了的模樣,看那凌亂的腳步,就這麼一段距離,眾人看這兩人連摔了兩個跟頭,義明把這個剛扶起來,那個又摔倒了。
除了劉清雲,蘭瑞芯四人看著義明領來的兩人,一副眉頭緊皺深思不已的樣子,直等義明領著兩人進了大殿,他們也沒看出這兩人是誰?又在哪裡見過?這倒不是說他們的記憶力太差,若是看到這二人的樣貌?他們還是有所印象的。可這時候根本就看不出兩人的樣貌,這兩人現在實在是太狼狽了,用披頭散髮,蓬頭垢面來形容也不為過。
劉清雲看著這兩人搖了搖頭,雖然知道這兩人到達這裡不會太容易,可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慘。這兩人是一胖一瘦,頭髮很是蓬鬆,雖說用破布條儘量把頭髮攏了起來,可還是有幾縷頭髮披散下來。兩人的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雖說他們洗了臉,可因為有這青紫的傷痕,兩人仍然讓熟悉的人不好分辨。
看他們身上的打扮,應該都是道裝打扮,因為看他們破舊的袖子上,有八卦的符文。兩人雖說穿的是道裝,可現在一點仙氣兒都沒有。就這身兒道裝?這也叫道裝就是了,還趕不上陸壓的那身兒行頭。陸壓的道裝雖破,可卻是打上補丁了,這兩人的道裝是破破爛爛,勉強還能遮體,不讓尷尬的地方漏出來。再看他們的腳上,就數右邊這瘦的鞋還算好些,可就算是這雙好點兒的鞋扔在道兒上,連乞丐都不撿。左腳上的鞋已經露出了腳趾頭,右腳上的鞋底兒也沒了,不知道從哪扣了塊樹皮當做鞋底兒,用一條布條從底下一嘞,這就是鞋底了兒。至於那胖的,他的腳上那根本不叫鞋,就是兩塊樹皮系在了腳底板兒上。
要說兩人身上唯一完整的,那就數他們手上的兩件法器了。他們的手上分別拿著一把浮塵和一個漁鼓筒,兩人全身上下,就這兩樣東西是完整的,不但完整,而且潔淨如新。
看著這兩個衣著襤褸的人,敖禮微微欠身看向劉清雲:“兄弟,你不是說故人嗎?他們是誰呀!我怎麼看不出來呀?”
淨天和淨玄同樣的點了點頭:“兄弟,你弄錯了吧!這兩人明顯都是凡人,怎麼會是故人呢?你剛才說我們都認識,我們兄弟已經有數百年沒入凡塵了,即便和凡人相識,這麼些年,也早入輪迴了,我實在是對他們沒有印象,這二人是誰呀?。”
蘭瑞芯點了點頭:“清雲,就別猜迷了,他們到底是誰呀?若是故人?我應該會有所印象,可我不記得有哪個凡人與我相識啊?”
劉清雲微微一笑,輕輕的搖頭,只見他把手在百寶囊上一拍,兩套衣服出現在了手上,劉清雲手託衣物,輕輕地對這手上的衣物吹了口氣,這兩套衣物化成兩道光華飛向衣著襤褸的兩人。
只是光華一閃,兩人身上的衣帽是光潔一新,看著衣帽一新的兩人,劉清雲隨即屈指彈出兩道神光,這兩道神光射到了他們的法器上。神光射到法器上,當時兩件法器光華一閃,就變成了兩件兵器,那胖的手上拿的是一件天犁杖,瘦的手上是一條三首叉條杖。
看著這兩件兵器,劉清雲扭過頭看向四人:“這兩人你們不認識,這兩條兵器應該認得吧!有這兩條兵器,想必你們應該知道他們是誰了吧?”
看著兩人手上各自拿的兵器,不管是蘭瑞芯和敖禮,還是淨天和淨玄,四人全都是一愣,隨後敖禮長大了嘴巴:“他,他,他們是,難道是熊霸天和蕭賓?看這兩條兵器,應該是他們。這還真是故人呢?”
蘭瑞芯慢慢的收起吃驚的表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清雲,你已經找他們的轉世投胎之身了?真是太好了,這也算是了了你一件心事了。當初你承諾過二人,把他們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