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蛛網上一樣。
魔禮壽和蘭瑞芯一看,當時心就放下了。魔禮壽一聲大笑:“哈哈哈,哎呦!劉清雲,家底兒真豐厚啊!這不是太上老君的鎮魂符嗎?你還有這寶貝呀!早拿出來呀?”
劉清雲笑著輕輕搖了搖頭:“唉!這鎮魂符雖說是對付陰靈的制勝法寶,可平時也不怎麼用,所以我一時給忘了。”劉清雲說著催動法力,把這五十張符文向空中的怨氣推去。
劉清雲這樣一來,就好像張開了一張大網,而降下的怨氣呢?就好像網中的魚蝦一樣。整個兒被這大網給兜住了。
穿麻衣的女子一看:“嗯——?這劉清雲用的是什麼符文?好大的威力,竟然能收復我的通靈怨氣。好好好,既然這樣,那我就看你能撐到幾時?你不是要收了通靈怨氣嗎?我就讓你收個夠。”這女子說著手訣一變,幡旗上的怨氣筆直的向劉清雲放出的鎮魂符網砸去。
萬事有度,這鎮魂符雖然是剋制陰靈的寶物,可它也是有限度的。劉清雲就覺得降下的怨氣突然猛增,而自己的鎮魂付就快到極限了,在這樣下去可不行,劉清雲皺起了眉頭。
劉清雲不是第一次遇到危機了,他知道越到這時候越要冷靜,只有保持心平氣和,才能想出制敵的辦法。劉清雲一想,這怨氣是有方圓三千里的生靈凝結的,既然這樣,那自己就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你不是用方圓三千里的生靈嗎?那我就用整個天下的生靈。
劉清雲想到這就掏出了人王印,他一手託大印,一手掐訣,嘴裡唸唸有詞,抖手就把人王印打出去了。這人王印收集天下眾生的念力,這顆大印威力無窮,只要生靈不滅,這大印威力就不會減。
人王印放出萬道的紅光,層層瑞氣環繞,人王印翻著跟頭直奔降下的怨氣。人王印翻一週就長一號兒,眨眼就數間房大小了。這些怨氣一碰到人王印放出的紅光,就被生生地逼了回去。
劉清雲看怨氣被逼回去了,他另一隻手一掐訣,就見先前被鎮魂符兜住的那些冤魂,被鎮魂符緊緊地包了起來。他大袖子一揮,把鎮魂符收進了袖子。劉清雲不忍傷害這些冤魂,他想先把他們收了,等有時間了,再用真經度化了他們,助這些冤魂投胎轉世。
劉清雲收了冤魂之後,他看了看大陣的四周,劉清雲輕輕一笑,看來是到了破陣的時候了,當時自己用大荒本源掌的時候,已經發現了法臺的大概位置。當時李玫和司空雲燕的大旗被震得飛上半空,陣法微微一停,就在那時劉清雲就已經知道法臺的位置了。
劉清雲覺得到了破陣的時機了,他手訣轉動,用手一領空中的人王印,對準了陣法的一處空地砸去。就聽劉清雲喊了一聲“擊”,人王印一片紅光直奔隱匿的法臺砸去。
麻衣女子一看就是一聲驚呼,她咬破舌尖兒,一口黑紫色的血噴在了旗杆上。隨後一巴掌拍在上面,這時候幡旗突然暴漲,整個幡旗一直漲到了旗杆根兒底下,這幡旗一陣飄擺,噗嚕嚕放出一層層的紅色水浪,卷向人王印。這是幡旗把怨氣壓縮後,形成的紅色水浪。
可這麻衣女子想錯了,要是李玫的黑雲或是司空雲燕的陰火,藉助大陣的威力,也許還真能擋住人王印,可是這麻衣女子的怨氣可就不靈了。為什麼?因為怨氣是生靈的一股念力,她再怎麼凝結,也不可能有人王印上的念力精純強大。
人王印一下就砸散了幡旗上的怨氣,大印往下走刺啦一聲把麻衣女子的幡旗砸的扯開了。麻衣女子一聲大叫:“哎呀!不好。二位道友快離開這裡。”這麻衣女子說完身形倒縱,一下就竄出了法臺。李玫和司空雲燕也是大吃一驚,她們也趕忙離開了法臺。
她們剛一離開,人王印就到了法臺上了。就聽見咔——吧——,轟。這一下把李玫,司空雲燕和麻衣女子震得顛起來三丈多高,身形忍不住飛出了十幾丈遠,落在地上之後,咕嚕了五丈多遠。李玫她們站起來晃了晃腦袋,說實話,這一下真不好受。尤其是李玫,李玫受過傷了,被義心用太陽神火把五條尾巴點著了,結果五條尾巴短了一大塊。她已經傷了元氣了,現在被這一震,她忍不住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就算是司空雲燕和麻衣女子胸腹之中也是一陣翻騰。
劉清雲的這一印可真是見了功了,不但傷了三個敵人,最主要的是還把法臺給毀了,人王印好幾間房那麼大,就這個頭兒,落在什麼東西上也得砸扁吶?法臺被這一下砸了個粉碎,人王印深深地鑲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劉清雲眾人發現四周的光線突然一變,覺得眼前一陣模糊,眼前的景色變了,他們就見在離自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