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則是師母的陪嫁丫鬟,這是後院的角色分配。前邊兒分配是這樣的,我和師兄義心是兩個學徒小夥計兒。華飛師兄是坐堂的郎中,水伯年齡在這兒擺著呢?水伯就是賬房先生了。至於天王,師弟和虎靜波,你們就做藥鋪的苦力吧!不知我這角色的分配怎麼樣啊?”
刁浩靈剛說完,魔禮壽就挑了眼了:“啊呸,你出的這叫什麼餿主意呀?苦力?我那一點兒想苦力了?”
刁浩靈上下看了看他:“天王,您還別挑理。咱們這是開藥鋪,就您這身坯?咱們要是分配戰場上的角色,我肯定分您個大將軍。可話說回來,你見過那個藥鋪裡有大將軍呢?就您三位這大個子,做其他角色像嗎?”
魔禮壽鼻子裡哼了聲:“哼——,真是有眼不識真人,我魔禮壽在天庭閒暇的時候也沒少看醫術,研究藥理。我不敢說自己是位神醫,可人間的這點兒小病小災兒的還難不倒我。至於說到人高馬大,難道我就不能變化一下嗎?你看,你看,你看看。唉——,這回像了吧!”魔禮壽說著手上掐訣一轉身,就變了個樣子。
就見此時的魔禮壽身高八尺左右,身材勻稱,看起來不到五十歲的樣子。身穿一領淡藍色的葛布袍,腰裡系一條青布袋,腳下是千層底兒的布鞋。頭戴鴨尾巾,長得慈眉善目,臉上有一股淡淡的書卷之氣,一部墨裡藏針的鬚髯垂到胸口。
劉清雲看的是不住的點頭,魔禮壽一手背在身後,一手輕捋鬚髯,一副淡淡然世外高人的樣子。還別說,就魔禮壽現在的樣子,要說他是濟世救人的神醫,估計沒人會懷疑的。
刁浩靈看著魔禮壽變化的樣子撓了撓頭:“嗯——,別說,還真有神醫的派頭兒。好吧?既然你想做坐堂的郎中,那就做郎中吧!只是做郎中比較枯燥,而且什麼時候來患者也說不定?只希望你能耐得住枯燥哇?”
聽刁浩靈這麼一說,魔禮壽美,嘴角含笑不住的點頭,手捻鬍鬚的樣子更淡然了:“這就對了嘛?就我這派頭兒,哪能做苦力呢?這活脫就是醫界聖手哇!”
刁浩靈點了點頭:“嗯——,看您變化的樣子的確如此。既然這樣,那苦力這兩個清閒的角色,就是師弟和虎靜波你們做了。”
侯剛烈聽了撓了撓腦袋:“清閒?苦力還有清閒的角色嗎?”侯剛烈說的是一臉的不解。
刁浩靈一挑眉:“沒錯,別的苦力是不清閒,可咱們藥鋪的苦力就是一個清閒的角色。苦力在藥鋪除了些力氣活,還有什麼事嗎?做完就沒事了。就每天那點兒力氣活你們能放在眼裡嗎?眨眼就能做完吶!可我們就不一樣了,要是有患者的話?華飛師兄和天王得看病診脈,我和義心師兄得抓藥,翻藥箱子,還得搗藥熬藥,一著急還得出診,可以說有忙不完的活兒。賬房先生得守著櫃檯,算每天的支出和收入,一天不得清閒。你說,你們這苦力算不算最清閒的。”侯剛烈點了點頭。
可這時候魔禮壽著急了,他手上一個哆嗦,把下巴上的鬍子拽下了好幾根,疼得他一齜牙:“不是你等會兒,你剛才說什麼?一天有忙不完的活兒。這這,這可不行。不行,不行,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啊!我還是做苦力吧!”魔禮壽心說:開什麼玩笑?一天有忙不完的活兒,那不是把我死死地拴住了嗎?我還怎麼遊戲人間吶?有那時間我還想四處逛逛呢?
魔禮壽說完,水伯也反應過來了,水伯看了看魔禮壽,最後把目光落在劉清雲身上:“劉清雲,我這櫃檯先生看來也得挪挪位子,要是一天不得清閒,我可受不了。”
劉清雲砸了咂嘴,他知道水伯的意思,他們之所以留在人間,是因為還想在人間多玩兒些日子。要是把人都拴住了,他們還怎麼玩兒啊?
劉清雲走到刁浩靈近前:“浩靈,你再給水伯重新安排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清閒的角色?”劉清雲有些無奈的搖頭。
刁浩靈看劉清雲的樣子,他使勁兒的拍了拍腦袋:“嗯——,讓我再想想啊!清閒的,清閒的?這樣吧!水伯你就做一個老家人吧?平常也就買買菜,跑跑腿什麼的?這回總算可以了吧!”水伯滿意的點了點頭。
刁浩靈說完看了看劉清雲:“師傅,看來這櫃檯先生只有你自己來了。這位子可不能空著呀!一個買賣店鋪哪能缺了櫃檯先生呢?”
劉清雲嗯了一聲:“嗯——,好吧!既然這樣,這賬房先生就有我自己來了,我就一人兼兩個角色。”
魔禮壽笑了一聲:“這回好了,角色也分配完了,做什麼也定下來了?這回可以去大馬溝了吧!”魔禮壽說著找大馬溝的方向。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