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菩薩問起來,你還不好回答嗎?”
閻羅王被劉清雲這麼一說,把他弄了個張口結舌:“我,我,這,這,這樣說,也還是有理啊!”閻羅王嘴上說著有理,心裡邊兒可不這麼想,他聽劉清雲的話,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可又不好挑理。
劉清雲看閻羅王的樣子忍不住一笑:“閻君,現在這袁天彪已經捉住了,當初您囑託的事,我也算圓滿完成了。能不能從他口中掏出司空雲燕的下落,這就要看你們陰司地府的了。”
閻羅王回了回神兒:“啊啊,對對對,沒錯。崔判,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押下去審問。劉先生,這兒哪是敘舊的地方啊?來人,排駕森羅殿。劉先生,咱們還是到森羅殿邊等崔判審出的口供邊敘話吧?”
劉清雲本來想跟著崔判一起審問袁天彪的,現在一看,只能跟著閻羅王走了,閻羅王已經相邀了,扶了閻羅王的面子說不過去,就只能跟著閻羅王到了五帝森羅殿。
跟在劉清雲身後的二柱子,他兩隻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心裡直嘀咕:哦——,這身穿黑袍的就是閻羅王,哎呀!難怪人們都怕閻羅王,這家長得真嚇人哪!沒想到連閻羅王都對師傅這麼客氣?我這師傅到底什麼人?我這不是見了鬼了吧?啊呸!我想什麼呢?可不是見了鬼了嗎?這前後左右,除了師父,就連我現在都是鬼。
放下二柱子瞎尋思不提,單說閻羅王和劉清雲,在浩浩蕩蕩的儀仗下,他們就到了五帝森羅殿,閻王也沒坐上正中主位,只是在側坐相陪。吩咐侍女拿上茶點,茶罷擱盞。
劉清雲先說話了:“閻君,前些天我暫住的遭到了修魔者的偷襲,這些修魔者各個兒法力高強,要不是天王和水伯及時趕到,我們的人就吃了虧了。這次要是調查處這些修魔者的落腳地的話?閻君要多派些法力頂的上的人手才是啊!免得有所傷亡。”
閻羅王一皺眉:“這群魔崽子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現身公然襲擊你得落腳地。照你這麼說來,他們已經有了相當的實力了。此時必須謹慎對待。”
劉清雲點點頭:“嗯——,和修魔者打交道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最近的一次,是一個名叫邪霖的魔族,當時他正打算侵佔小徒的身體,是我把他的魂魄趕出了二柱子的體內。據二柱子所說,那魔族的魂魄就是袁天彪送進他的體內的。能出現真的魔族,袁天彪知道的這個修魔者根據地肯定少不了修魔者的高手。”
閻羅王深以為然,他不住的點頭:“說的不錯,看來這事我的親自走一遭哇!決不能讓這些魔崽子跑了,否則後患無窮啊!”
閻羅王說完,兩人又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最主要的是這些魔族的事情。時間在他們談話中流過,過了大概有一個多時辰,崔判和城隍回來了。
崔判和城隍向閻羅王躬身施禮:“閻君,我們回來了。”
閻羅王大眼皮一撩:“怎麼樣?那袁天彪可知道那些修魔者的落腳地。”
崔判點了點頭,臉色有點兒難看:“回稟閻君,查清楚了,那袁天彪已經全招了,只是,只是,。”崔判說到這兒開始繞舌頭。
閻羅王看了他一眼:“有什麼話就直說,幹什麼吞吞吐吐的?只是什麼?”
崔判看了看閻羅王,乍著膽子說了:“閻君,咳嗯,魔族的落腳地就在陽世的陰山。”
崔判說完閻羅王的眼眉就立起來了:“什麼?陰山?陽世的陰山乃是陰司地府的關押孤魂野鬼的地方,算得上是陰司重地,這些魔崽子怎麼會在哪裡?看來這陰司地府是該整治整治了,這樣的重地都讓修魔者滲透落腳,這簡直是豈有此理!”閻羅王說完偷瞄了一眼劉清雲,隨後一拍身邊的茶几,啪的一聲,把這茶几給拍成了齏粉,可見閻王是動了真火兒了。
劉清雲在一邊兒也是皺眉不已,這也難怪閻羅王發火兒,陽世的陰山可以說是小號兒的陰司地府,哪裡有一條直通陰司地府的通道,平時鎮壓陰司的孤魂野鬼。這樣的重地能成為修魔者的根據地,這簡直不可思議。
閻羅王氣得鼓鼓的,用手一指崔判:“去,給我集合人馬,召集五千陰兵,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全隨本王趕奔陰山,我要平了這群魔崽子。”
崔判趕緊稱是,回身就往外集合人馬。他剛走兩步,又回來了:“閻君,修魔者的落腳地袁天彪已經招了,那這袁天彪怎麼處置啊?”
閻王現在正在火頭兒:“怎麼處置?押赴落魂臺,削首示眾。”閻王的意思就是把袁天彪處以死刑。袁天彪再死可就是魂飛魄散了,閻王一句話,這袁天彪就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