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事,可我師兄還是凡人,在路上我就聽到師兄的肚子咕咕叫了,您能不能先給我們弄頓吃的呀?要兩人份的啊!要不我怕師兄抹不開,我得陪著他。”
寒天漓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擺手:“吩咐下去,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招待來使。”大殿的眾妖一個個擰眉看著刁浩靈和義心,心裡納悶:這倆小子敢到幻潭下書也就罷了,就然還跑到這來蹭吃蹭喝。真佩服他們的膽量。
這時候義心又上來了,義心左右看了看:“蛟王大因(人),你們界(這)緊(怎)麼連把椅子都沒有哇!我們趕了好長系(時)間的路呢?腿都酸了。現在口乾舌燥,你再桑(賞)杯茶喝好嗎?”
寒蛟王的眼皮明顯的一耷拉,寒蛟王一揮手:“來人,看坐,上茶。”寒蛟王這六個字好像從嗓子眼兒擠出來的一般。
這時候一邊的賴九成有點兒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蛟王大人,這兩個小兔崽子,您。”他還想往下說,寒天漓一擺手止住了他下邊的話。
寒蛟王面露微笑:“九成,他們遠來是客,我們作為主人,就要有個主人的樣子。雖說他們是來下書的,可俗話說得好,兩兵相交,不斬來使。你下去吧!”賴九成看了看擰著鴨子腿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二小,心裡這氣。可就算是有氣,也沒辦法。他氣呼呼退在了一邊。
這時候酒席已經擺好了,就在大殿裡擺的。刁浩靈看了看一桌子的酒菜,又看了看周圍的眾妖怪,他小聲地跟義心說:“師兄,就就,就這樣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吃嗎?被這麼多傢伙看著,我會難以下嚥的。”
義心那眼角看了看他:“你還系(是)不餓,我可系(是)早就餓了。你不其(吃)我其(吃),要系(是)待會伸起手來,最起碼有力氣和精心(神)。”義心說著端起酒杯下喝了一口,喝完之後臉色通紅,趕緊的又夾了口菜往下壓了壓。之後他就沒敢再碰酒杯,而是埋頭吃了起來。刁浩靈一看義心已經開吃了,他也把頭往下一紮,不管旁邊眾妖的目光也開始大嚼起來。
義心和刁浩靈這頓飯吃了能有一炷香的時間,吃的他們胸脯子和下巴頦一邊高了都,後來實在吃不下了,他們這才停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寒天漓看他們吃完了,一擺手把殘席撤了下去。寒天漓一笑:“二位,吃的可還得口哇?吃飽沒有,沒有的話再上一桌。”義心趕緊笑著擺了擺手:“不用呀,不用呀。剛寫(感謝)蛟王的狂待(款待),我們已經其(吃)飽了。”他是吃飽了,旁邊的賴九成都氣飽了。賴九成在一邊直哼哼。
寒天漓點點頭:“好,既然你們已經吃飽了,那我們就談正事吧?劉清雲的書信現在哪裡?可以拿出來了吧?”
義心從懷裡拿出了那片扶桑葉,雙手呈上。這時一個蝦兵過來了,他接過這片扶桑葉,把扶桑葉呈給了寒天漓,寒天漓看著呈上來的這片扶桑葉,他明顯的身子一震。臉色變了三變。他也沒看扶桑葉上的內容,先一揮手:“兩位小友你們遠道而來一定累了,且先下去休息。我們先商量一下書信上的內容,等過一會兒再答覆你們。月華,帶兩位小友到偏殿休息去吧!”
義心和刁浩靈被李月華帶著去偏殿休息去了,等他們離開,那個冷如冰霜的女子看了看臉色難看的寒天漓:“師兄,你臉色好難看吶?難道是因為那封書信嗎?可我並沒看你有看上的內容啊?”
寒天漓一句話也沒說,過了一會他才冒出了一句:“事情恐怕要大條了,一個解決不慎,有可能我們說都得沒命。”
緊坐他旁邊的幻天姥姥一直沒說話,就算是面對義心和刁浩靈蹭吃蹭喝,她也是一副慵懶面帶微笑的樣子。可這時候寒天漓一說事情大條了,有可能會威脅到眾人的性命,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大王,究竟怎麼回事?你可以說清楚一些嗎?”
寒天漓把扶桑葉晃了晃:“這片葉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扶桑樹的樹葉。三界中能拿出扶桑樹葉的只有陸壓,陸壓你們應該知道,他可是封神時期就已聞名三界煉氣士,論身份比闡教的十二上仙還要高上一線。他手裡的法寶斬仙飛刀,問三界有誰惹得起?”
幻天姥姥和其他眾妖聽聞臉色也是一變,幻天姥姥手都握緊了:“這件事怎麼會把這樣的人物牽扯進來呢?難道小武和小蓮的仇不能報了嗎?”
這時候那冷若冰霜的女子又說話了:“師兄,那封書信上寫的是什麼呀?咱們還是先看看上面的內容再說吧?”其他妖怪也點了點頭。
寒天漓把扶桑葉拿到眼前仔細地看了一遍,就見上面寫著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