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石塊兒讓了進去,這時候這泉水已經漫出了大坑向小山坡山下流去。
等劉清雲做完這些,這時候天色也大亮了,有的起得早的村民趁著天氣涼爽已經下地幹活了。劉清雲覺得準備的差不多了?他這才從小山坡上下來,向李老三家走去。
劉清雲剛到李老三家,還沒等他走進房門呢?這時候就聽見正房屋裡有人說話,聽聲音是李老三的兒媳婦:“爹,這事兒也就您老人家信,還什麼給您治療腿病?我看就是騙吃騙喝罷了。咱們這地處偏僻,這都多少年沒人來過了?來了個人說能給您治腿病,您還就當真了。您看看,天還沒亮人就沒了,這不是騙子是什麼?”
李老三的兒媳婦說完,他兒子也跟著幫腔:“爹,這事就這樣過去吧!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您別再往家領陌生人了,這是騙吃騙喝的,要是有什麼別的歹心?咱不吃了大虧了嗎?好了家裡的,你也別說了,這事已經夠爹上火的了,你就別煩他老人家了。”
李老三嘆了口氣:“唉!這真的可能嗎?劉先生文質彬彬的,不像是放空話的人啊?他是不是有什麼急事來不及跟咱們說,先走了呀?”
李老三的兒媳婦又把話接了過來:“爹,您就別想了。長得文質彬彬又能怎樣?人不常說嗎?知人知面不知心,長得好看有什麼用?長得好看就不說謊騙人了嗎?咱們家就這麼大,他就住在咱們眼皮底下,事情再急?難道連個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嗎?我看他就是個。”
李老三的兒媳婦還想往下說,可就在這時候,劉清雲忍不住了,他在房門外咳嗽了一聲打斷了李老三兒媳婦的話,聽見劉清雲咳嗽的聲音,使得屋裡的人一愣,全都不說話了。李老三的兒媳婦話說到一半兒,又咽了回去。
劉清雲咳嗽一聲之後,他邁步就走進了房門。李老三看劉清雲回來了,他一把抓住床邊兒的柺杖,身子一出溜就來到了床下,手拄著柺杖面現尷尬:“啊啊啊,劉,劉先生。先生這一大早去哪兒了?兒媳婦早上起來看你的房門開著,人不見了。還以為,還以為。”
劉清雲微微一笑:“還以為在下不辭而別了吧?在沒有醫好你的腿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老人家放心吧!”
劉清雲這麼一說,李老三和兒子兒媳全都尷尬的微微低頭,李老三的兒子反應比較快:“先生,這一大早兒您做什麼去了?起得可真夠早的。我們鄉下人起得就夠早的了,沒想到您比我們起得還要早。”李老三的兒子說著給劉清雲還拉了把凳子,用袖子蹭蹭示意劉清雲坐下。
劉清雲也沒客氣,一撩衣襟兒坐了下來:“唉!我昨晚想了很久,要想治療老人家的腿病,我倒是有不少方法?可治病就得除根。我發覺老人家的腿病不止風溼那麼簡單,應該還有外部原因才對,記得老人家說過,村子裡五十歲以上的老人都有腿病,所以我懷疑村子的水土有問題,所以一早起來檢視,看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劉清雲這叫順嘴胡謅,他得給自己的早起一個理由,也順便為接下來的說詞和行動做一個鋪墊,這理由還得合情合理,最主要的是為他開出的那眼靈泉找個說詞,所以他才這麼說的。要不說撒謊也不好撒,一個謊得有十個謊來原。劉清雲也不容易,瞪眼兒瞎白活,這臉皮也練出來了,說的不紅不白的。
可這些李老三他們可不知道,三人全都信以為真,李老三忍不住問:“劉先生,您可發現我村的水土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劉清雲微微點頭:“嗯,果不出我所料,是有不妥的地方。這一早上沒白早起,我發現你們的飲水出了問題。”
李老三的兒媳聽了一愣:“飲水有問題?我們村都是吃的村北邊井水裡的水,我天天到井邊而去打水,沒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啊?”
李老三的兒子一拽自己媳婦:“別打岔,聽先生把話說完。嗯——,劉先生,您說我們的飲水有問題,不知您這話什麼意思啊?”
劉清雲若有其事的撓了撓下巴:“我發現你們的飲水裡有一股寒氣,若是年輕人喝了嗎?還沒有問題,因為年輕人火氣比較壯,喝下去一時也顯不出來。可要是上了歲數的人喝了就不一樣了,上了歲數的人火氣降低,就容易被寒氣所趁,這樣一來就顯現出來了,最明顯的表現,就是腰腿不健。”
李老三側頭想了一下:“不對呀!我們村裡這口井,是一口老井,以前的老人怎麼就沒有這些病症呢?為什麼現在就有了呢?”
劉清雲一聽,心說:這老頭兒還真不好糊弄,難怪人們都說人老奸馬老滑,這上了歲數的人就是經的多見的廣,想的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