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連龍王也沉不住氣了,龍王臉色難看:“蛟王,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說我侄兒說的是真的,你在九曲海魂溝裡做了手腳不成?”龍王這時候心已經沉了下去,此次他給寒天漓和劉清雲做裁判,此事他已經牽扯到了其中。劉清雲可是大周天都御史,真要有個好歹,自己怎麼跟玉帝交代呀?原來他還以為冷凝霜把劉清雲的身份告訴了寒天漓,寒天漓心有顧忌,不會對劉清雲下手。可現在看來自己想錯了,劉清雲還是出了危險。
寒天漓佯裝懊惱的神情,不斷地咂嘴:“嘖嘖嘖,龍君,您說的哪裡話?行了,我也不怕丟人了。沒錯,我心裡對劉清雲很是怨懟,但那是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冷姑姑告訴我他的身份之後,我哪還敢對他動心思啊!要不是估計自己的臉面,我就直接不比試了,所以才出了闖九曲海魂溝的注意。誰承想,誰承想他會走那道門吶?唉。”
刁浩靈眼眉挑了幾挑:“寒天漓,你也不用解釋,我師父沒事也就罷了。要是有個好歹,我跟你們沒完。”
刁浩靈這話說完,寒天漓一方的妖怪眼眉也立了起來,打一個和尚滿寺羞,更何況寒天漓是他們的頭兒,刁浩靈這麼和寒天漓說話,他們很是不滿。
龍王伸手阻止了刁浩靈,轉身看向寒天漓:“蛟王,還是說正題吧?你剛才說的什麼門?到底是怎麼回事?”龍王這時候也知道,要說著急,大夥兒都著急,都擔心劉清雲的安危,可在沒弄清事情之前,不是發火兒的時候。
寒天漓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懊悔的神色:“唉,都怪我料事不周哇!這臨時起意,竟把這茬兒給忘了。龍君,你們也彆著急,劉道友到底走沒走那道門,我也只是猜測,可是他在第五層,我這,我這。”
龍王臉一沉:“蛟王,廢話就別說了,快轉入正題,到底怎麼回事?”
寒天漓看龍王已經語氣不善了,他也不感慨了:“龍君,您莫要著急,聽我與您道來。我這九曲海魂溝是師尊所賜,目的是為了我們兄弟修煉用的。這九曲海魂溝是個大型的陣法法寶,裡面自有乾坤。這麼大的一個陣法法寶,想要用人力發動,即便以師尊的道行,也會消耗很大的法力,我們師兄弟就更別提了。所以師尊給這陣法法寶找了個陣源,這震源是一個寒眼,此寒眼是北海海眼的一個分支,寒冷異常,九曲海魂溝以吸收寒眼的寒力驅動。而問題就出現在了這陣源寒眼上,九曲海魂溝的陣源就在第五層。這九曲海魂溝每過一層,就會有一道石碑門戶出現,並把闖陣者傳到下一層。但在第五層就不一樣,第五層是兩道門,一道是石碑門戶,另一道就是九曲海魂溝的陣源寒眼。劉道友不會一時新奇,走了那道震源寒眼吧?那震源寒眼可是連線北海海眼,海眼的威力您是知道的,劉道友要是進去的話?他這,他這。”
寒天漓臉色難看的看著龍王,這時候龍王臉色同樣的難看,他下巴上的鬍子都抖了起來,用手指著寒天漓:“你,你你你——,寒天漓,劉清雲沒事,你好,我好,大家好。他要是有個好歹,你就準備受上天的責罰吧?”
這時候薛馳焦伸手把龍王的手拽了下來:“龍君,龍君息怒。劉兄弟是什麼人?劉兄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他怎麼會有事呢?再說了,您現在著急也沒用,要不您到海眼處把他找回來?”
龍王回頭看向薛馳焦,他一連跺了跺腳:“你還真是沉得出氣呀!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打趣,我去海眼處?你以為那是我龍宮的後花園吶!那是北海的禁地,即便我是北海龍王,可沒有玉帝的法旨,我去得了嗎?再到天上討旨?黃花兒菜都涼了。你——嗯——?”
龍王話說到一半兒,他矚目看了看薛馳焦,就見薛馳焦眼光微微一瞥,瞟向了陰火中的血焰。龍王嘴角牽動了一下,隨後明白了什麼?伸手捋了捋鬍子:“咳嗯——,唉——,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辦法呀?有道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大老爺說的好,一切順其自然吧!”
龍王前後的反應天差地別,前一刻還暴躁的不得了,下一刻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這麼大的反差讓刁浩靈和敖禮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刁浩靈聽了龍王后邊輕鬆的話,他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心說:我的岳父老泰山,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呀?什麼順其自然吶?照寒天漓剛才所講,我師父現在正處在險地,你不想想辦法?這黃花兒菜不涼了嗎?
刁浩靈幾步到了龍王的近前:“老人家,您可不能幹看著呀!得想個辦法讓我師傅出來才行啊!這,這這,這順其自然哪行啊?你肯定有主意,你快想想辦法。”刁浩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