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旁人!”
“好一個倒行逆施,為禍天道,好一個咎由自取,在下想不明白,妖族向來不與外界征伐,他們只是偏安一隅,多少年來,他們只守著一個妖族城過活,何時倒行逆施過。”
“至於為禍天道,那更是無稽之談,妖族本身所修煉的功法雖與人類不同,但殊途同歸,他們既沒有向魔族一樣殘殺人類,又沒有過度消耗天地靈氣,又何來為禍天道一說?歸根結底,不過是西方極樂世界想要妖族就此消失的藉口罷了!”
“佛門一向自詡為替天行道,所修的無一例外的是無情之道,絕的是七情六慾,試問若是五界之人都修煉無情道,又何來繁衍一說,那人口又如何補充,你們這些上位者要去管理誰?那些佛門弟子都特麼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放肆!”
樊鴻天大怒,他是一界之主,從未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而白夜不說則以,一說便連諷刺帶挖苦的抓住了兩個一界之主,一個放肆都說的輕了。
一旁的東皇天帝和北玄天帝都為他捏一把汗,反倒是白世離十分欣賞白夜。
白夜全然不顧樊鴻天暴怒的樣子,輕鬆自如地繼續道:“仙尊大可以殺了在下,但佛門道貌岸然卻是事實,而你只不過是沉浸在自己的圈子中的井底之蛙。”
“在下並未狂妄,卻可以斷言,待妖族覆滅之時,也就是仙界失去平靜之日,到時佛門定會以各種理由要求仙界一起剷除南疆巫人!”
這一次,樊鴻天終於露出驚訝的表情,問道:“為何這麼說?”
白夜平淡道:“因為南疆巫人的手段奇多,並且極難對付,即便是佛門也對此束手無策,若是任由南疆巫人返回南疆,想要將其剷除必會難上加難,最好的辦法就是趁著他們還未返回,就地格殺!”
他頓了頓,凝視著樊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