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西陵越卻沒撒手,埋首在她頸邊輕聲的笑:“這個恐怕不行!”
沈青桐剛要問為什麼,他卻已然翻身,把她壓在了地毯上。
沈青桐被她龐大的身軀壓著,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西陵越的目光服侍下來,眸子裡帶了點點笑意,那眉目間帶了灼人的熱度烙印在她的臉孔上。
沈青桐能夠感覺到他呼吸間急促的心跳和熾熱的氣息,就只是屏住了呼吸,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
片刻之後,西陵越的吻再度落下,印在她眉心。
沈青桐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下一刻卻察覺他的手居然已經落在腰際,在胡亂的剝她的衣裳。
這時候,外面的侍衛終於等不及了,試著開口詢問道:“王爺?您在聽嗎?側妃娘娘那邊的事情到底要怎麼處理?出事的地點離著這邊比王府近——”
“人沒死就送回去找大夫看,事情讓周恆去查!”西陵越沒好氣的撂下話。
那侍衛一個字也不敢多說,立刻拱手道:“是!”
馬車裡,沈青桐的衣裳已經在抵抗中被他剝的凌亂不堪。
光天化日之下,沈青桐幾乎無地自容,心裡有氣都不敢發作,只能勉強壓著聲音道:“你做什麼啊?這大白天的,瘋了嗎?”
外面木槿和侍衛還有車伕都在,沈青桐不僅是覺得西陵越瘋了,更覺得自己馬上也要被他逼瘋了。
西陵越按下她的手,還是繼續剝她的衣裳,一邊語焉不詳的回答:“您不是不肯說實話嗎?本王這是在逼供啊!”
這簡直就是厚顏無恥的公開不要臉!
沈青桐欲哭無淚,再想跟他講道理的時候就被她堵了嘴。
馬車裡的一番動作,沈青桐是前所未有的憋屈,連反抗都不敢,生怕動靜搞大了會被外面的人聽到。
木槿等了半天也沒見裡邊的人出來,就也忍不住的出生詢問:“王妃,王爺的衣裳換好了沒?賢妃娘娘那邊開宴的時辰就到了!”
沈青桐自覺是在做虧心事,下意識的就想要開口搪塞,可是一開口,聲音就變了調,險些溢位口一聲呻吟。
西陵越的動作一緩,忙抬手捂住她的嘴巴。
沈青桐臉憋得通紅。
他自上而下服侍她的面孔,倒是十分樂意於欣賞她的失態和狼狽,倒是好心情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這嘲笑的也太明顯了。
沈青桐的脾氣上來了,抓過他的手就咬了一口。
“嗯?”西陵越悶哼一聲,皺了眉頭,剛要發怒,抬頭見沈青桐正怒目圓瞪的瞪著他示威的時候,臭脾氣頃刻間就煙消雲散了,唇角勾了勾就抬頭衝外面道:“去跟母妃說,柳氏出了意外,本王和王妃先趕回去了!”
外面木槿是覺得這車廂裡的動靜不太對勁,不過明知道這車廂裡沒有外人,就也沒敢過問,直接答應了:“是!”
木槿轉身又進了宮門。
本來都低著頭,站在旁邊憋得臉紅脖子粗的車伕和侍衛就都趕緊後退三丈,躲開這馬車遠遠地。
木槿只是個丫頭,進宮是沒資格坐轎子的,這一趟一個來回,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
身後還跟著苦著臉,老大不高興的蒹葭和低著頭,羞愧的滿臉通紅的侍衛雲翼。
因為西陵越說要回去處理柳雪意的事,木槿出來的時候就以為王府的人應該早回去了,所以從宮門裡一出來,抬頭看到還停在遠處的馬車倒是狠狠地吃了一驚,然後趕緊快步走過去。
彼時那車廂裡的動靜已經消停了,車伕和侍衛沒事人似的已經回到了原位待命。
明明所有的一切和她方才進宮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但是卻又分明感覺上是有點什麼古怪的。
木槿滿心狐疑的走過去,將眾人大量一圈,實在沒看出什麼來,就走過去敲了敲車門:“王爺,王妃?”
“嗯!”西陵越開口的聲音很冷靜,倒是和往常無異的,“話傳到了那就啟程回府吧!”
他和沈青桐待一塊兒的時候,木槿和蒹葭是從來不往上湊的,可是這會兒蒹葭的衣裳溼了,木槿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敲開了車門道:“王妃,蒹葭的衣裳溼了,您能不能——”
馬車裡,西陵越衣衫齊整,正面無表情的靠在一側的車廂壁上翻閱一本遊記。
而沈青桐則是背朝外面,側身躺在裡面的軟榻上,用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裹了個嚴實。
這場面,實在是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