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府邸,能出什麼事!”陳皇后越發的不高興。
“還是找一找吧,要不然本王不放心!”西陵越只當看不到她眼底厭惡的情緒,又回頭看向了來寶。
他這個人,是真的很不平易近人的。
來寶被他瞪一眼就忍不住心肝兒打顫,勉強道:“興許殿下是累了,回去休息了吧!”
“是嗎?”西陵越也不等他再說話,抬腳又往院子了外面走,直奔後院。
陳皇后是有意揪來寶過來問問內幕的,奈何雲翼不撒手。
而且西陵越這態度客客氣氣的,她也不能強行翻臉,於是只能壓著脾氣,也跟著往後院去。
西陵越腳下步子飛快,一行人殺到太子住的主院,還是撲了空。
這時候來寶已經不指望再圓謊了。
就是陳皇后也十分的篤定——
今天東宮裡指定是出了什麼事了,心裡漸漸地就焦躁起來。
西陵越從那院子裡出來,卻沒原路返回,而是腳下轉了個方向,走的另一邊。
來寶心裡一慌,忙道:“昭王殿下,馬上就要開宴了,太子殿下應該是去了前邊了吧?要不奴才先去問問?”
這種此地無銀的伎倆,西陵越哪會理會?
他的唇角一勾,仍是舉步前行。
拐過前面的一條小路,本來今天前院設宴,後面的僕從大都過去幫忙了,除了偶爾巡邏的侍衛,後院幾乎沒人,到處一片寂靜。
可是走到那個院子外面的時候,卻聽到裡面傳出細微的一些響動來。
來寶的一張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西陵越回頭看他一眼,瞭然,給雲翼使了個眼色。
雲翼隨手把來寶一扔,興沖沖的就衝進院子裡,一腳踹開了緊閉的房門。
彼時陳皇后和衛涪陵等人才剛走到院子門口,可是那張大床正對門口,房門大開之後,裡面的一幕一目瞭然——
只見一女子赤身裸體披頭散髮的在那床上以一個怪異的姿勢扭動不止,同時發出叫人羞於啟齒的呢喃聲。
著是陳皇后這樣見多識廣的人也是麵皮一燒,幾乎是力拔山河的當即就嘶吼出聲:“好大膽的小娼婦!來人!”
古嬤嬤一揮手,後面兩個膀大腰粗的嬤嬤已經衝了進去,強行把正驚慌失措的沈青音給拽了下來。
可是再一看床上躺著的人,兩個嬤嬤也扛不住,老臉齊齊的漲成了豬肝色,尷尬不已。
西陵越是站在院子裡沒動的。
雲翼踹開門一見到這個場面,立刻誇張的雙手捂住眼睛,齜牙咧嘴。
也好在是衛涪陵喝止了其他人,沒叫那些命婦跟來,這會幾個人帶著的又都是丫鬟婆子,再沒有別的外男在場。
陳皇后幾乎是氣得渾身發抖,扭頭就衝衛涪陵發作了,大聲的訓斥道:“你怎麼回事?區區一個後院都管不好,就由著這些下作的奴才在本宮的眼皮子底下亂來的嗎?”
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這裡的人會是沈青音和西陵鈺的,也只當是東宮的下人在這裡偷晴。
衛涪陵自然也是面上無光,垂下頭去,施了一禮:“是臣妾失職,母后教訓的是!”
陳皇后餘怒未消,但是想著她懷有身孕,倒是不好過分苛責的,就仍是轉向了那屋子裡怒道:“還不把這兩個賤人給本宮拖出來亂棍打死了!”
沈青音被拉下床,摔在地上,折騰了這麼半天,這會兒她身上藥力本來就散的差不多了,再別冰冷的地面一凍,馬上就清醒了過來,手忙腳亂的去扯了件衣服就往身上裹。
那兩個婆子站在床邊,被陳皇后一罵,這才猛然驚醒,厚著臉皮趕緊扯了被子把西陵鈺光溜溜的身子掩住了。
陳皇后見著兩人不動,就等不得的直接衝了進去,“都聾了嗎?本宮的話你們聽不見?本宮叫你們……”
“娘娘!”話音未落,兩個婆子就惶恐的跪下了。
沒人擋著了,陳皇后採一眼看到床上的人,頓時眼前一暈,腳下一個踉蹌,後退了兩步。
“娘娘!”兩個婆子連忙上前扶她。
黃氏是個好事的,這時候已經搶著擠過來,本來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的,見到床上的西陵鈺也是嚇得花容失色,抖著手道:“這……這……殿下,怎麼會……”
衛涪陵最後一個進來,見到這場面也是倒抽一口涼氣。
今天是太子妃的生辰,太子卻是青天白日裡在後院搞出這種事來?
衛涪陵的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