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話,只囑咐他什麼都不用想,先好好的養傷,末了出來的時候又吩咐了一遍伺候的人,誰都不準把西陵衛真正的傷勢透露給他,就跟他說養養就好。
此後的兩天,她也沒再去找過皇帝,就關起門來陪著兒子養傷。
第三天,皇帝就下令起駕回京了。
西陵豐早把一切安排妥當,不僅僅的皇帝一行,包括這才過來行宮參加喜宴的達官貴人們也都一道兒回京。
這兩天他們人在這裡,西陵越又搬回了房間和沈青桐一同起居。
沈青桐倒是沒有再大吵大鬧的趕他走,只是仍舊冷淡,不是迫不得已,話都不和他說一句。
西陵越也沒說什麼,並且除了第一天的情難自控,後面這兩天他也沒碰她,晚間就只是與她同榻而眠,將她擁在懷裡。
這日啟程回京,他們不能讓皇帝等。
沈青桐仍是化了厚重的妝容出來。
西陵越也沒提前走,等著和她一起。
兩人一行去到大門口的時候,皇帝還沒出來,但是其他人已經到得差不多了,西陵豐奔走忙碌,指揮著侍衛們搬執行李,統籌車馬順序。
沈青桐和西陵越並肩出現在大門口的時候,不免又引人圍觀了。
沈青桐倒是無所謂,大大方方的任由他們看。
西陵越冷著臉,沒有任何的情緒。
沈青桐盯著西陵豐那邊看了一陣,方才轉頭看他,言語之間頗有些惋惜和無奈:“你這是何必呢?大好的機會就這麼推出去了,現在他凡事都吩咐安王去做,當是心裡已經有了決斷了吧!”
終究,皇帝這是想盡快重新敲定儲君的人選,以求安定了!
西陵越目光深刻的注視她的臉,沉默片刻道:“若是註定了留不住你,或許——這一局,我便甘心就這麼敗了也好!”
他的目光深刻,沈青桐眼底那一點揶揄的笑意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