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顧布疑瘴,混淆視聽嗎?據我所知,早兩年她沈青桐就有被齊崇擄走的經歷,當初那次從東宮寧舒郡主的滿月酒宴上擄走她的人就是齊崇,那種情況下,她怎麼就那麼好的全身而退了?”
衛涪陵是真的被逼急了,已經開始不遺餘力的引導皇帝和西陵越相信沈青桐和齊崇有勾結,卻忘了——
此事一出,西陵鈺的臉色就變了。
“你說什麼?”他衝過去,衝著衛涪陵的一隻胳膊把她給拽了起來,盯著她的眼睛質問道:“那天闖進我府裡的刺客是齊崇?還是他本人?”
他當時是沒多想,可但凡是有人提點一下,也不難回憶起當初那件事裡面的疑點。
當時大家都直覺的以為那些人是刺客,是去行刺的,但若真的刻意會意起細節來卻是不難發現,當時對方就是對衛涪陵這個太子妃最感興趣的……
西陵鈺一時憤怒,手勁很大,抓得衛涪陵胳膊生疼。
她皺眉,在他的逼視之下卻是目光本能的閃躲。
而只是這一個下意思的動作,西陵鈺就如遭雷擊,恍然之間腦子裡就蹦出一個極荒唐的想法,甚至於他都有點信了這次的確是齊崇和沈青桐勾結在一起鬧了一出假死脫身的把戲,要瞞天過海的把衛涪陵給帶走的。
事情會爆出這樣的內幕來,已經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了。
皇帝對南齊之所以會遣衛涪陵來和親的緣由是知道一些,不過他知道的卻只是一部分的真相,只當是因為齊崇對衛涪陵情根深種,南齊太后為斷了他的念想才將衛涪陵遣嫁過來的,卻沒想到齊崇會和衛涪陵藕斷絲連,背地裡還鬧了這麼多的事端出來。
他的目色一寒,臉色已經陰沉的相當難看了。
他沒再質問衛涪陵,卻是遷怒,看向了沈青桐道:“事實真是如此嗎?”
沈青桐面不改色,淡淡的道:“那次闖進東宮的刺客的確是有擄劫我,可他們都蒙著面,後來我家王爺又及時趕到將我帶回……衛氏說那人是齊太子嗎?這個麼……臣媳沒見他的真面目,實在不敢妄言!”
她是一口咬定,把自己推了個一乾二淨。
而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相當於是南齊皇室狠狠的戲耍並且打了大越皇室的臉了。
皇帝眼底明顯的掠過一抹戾氣,看得在場眾人無不感受到一股寒意的。
御書房中,氣氛驟然緊張。
“好!好一個南齊,好一場示好的聯姻!”最後,皇帝拍案,一字一頓的冷笑出聲。
他忽的抬頭,衝著殿外喊:“來人!再把齊太子給朕請過來,朕有話要問!”
“是!”外面的太監答應了一聲,匆忙的去了,可是這御書房裡的幾個人等來等去沒等到齊崇被帶過來,反而聽到了殿外躁動的氣氛被渲染起來。
“出什麼事了嗎?”西陵豐擰眉開口,話音才落,就有一個小太監跌跌撞撞的進來,面無血色,神色惶恐的跪倒在地。
“齊崇呢?”皇帝不悅的喝問。
“皇上饒命!”那小太監伏在地上,帶著哭腔,顫巍巍的道:“方才齊太子藉口如廁從偏殿出來,後來太醫趕來,就沒尋見他的人,就在剛剛……奴才派人去問才得知就在半刻鐘以前,齊太子已經從東門出宮去了!”
“什麼?”皇帝一驚,猛地站了起來。
齊崇這是心虛了?畏罪潛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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