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完全找不到現實的依據,也只能停留在“猜測”的層面上,根本就無法確認。
而今天,這座葬送了無數賭徒身家性命的“人間地獄”,又迎來了不請自來的訪客。
富麗堂皇的賭場中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名身穿樸素的白色長衫的老人正來回巡視,穿著打扮同身邊的環境格格不入。滿是皺紋的臉上表情木然,肢體動作也僵硬無比,與其說是人類,簡直更像是會走路的人體模型。
“砰!”
從衛生間方向傳來的撞擊聲,令老人勐地轉過身,大步向過道走了過去。
他還沒來得及確認衛生間裡發生了什麼,便看到有一道足有接近三米高的人影,撞碎了衛生間的牆壁走了出來,身上赤紅的動力裝甲,散發出血腥的味道。
“老頭,我們要暫時‘借住’一下,沒問題吧?”外形彪悍的大塊頭,用帶著蘇聯腔調的蹩腳英文問道。
“今天不開業,請您立刻離開這裡。”老人眉頭緊鎖,背在身後的雙手卻突然攥緊了。
緊接著,老者那木訥的臉上,突然掛上了驚愕的表情,乾癟的嘴也頓時張得大大的:“怎麼……”
看到他驚訝的樣子,達羅夫笑了一聲,舉起右手中一個圓筒形的玻璃瓶,問道:“你在找這個?”
那瓶子裡灌滿了渾濁的黃色液體,隱約可以看到其中蜷縮的嬰兒輪廓。老人正要伸手搶奪那東西,便被達羅夫一拳打飛,瘦弱的身體飛出十米開外,撞歪了後面的二十一點牌桌。
眼見老人已經斃命,達羅夫把手中的罐子扔到腳下,接著毫不留情的一腳踩碎。
然後,在看到老人身上發生的異變時,這次輪到他驚訝了:
“什麼鬼東西?”
在達羅夫的注視下,那名老者的腦袋離開了身體,在賭場內部半空中搖搖晃晃,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罷了,他的脖子下面竟然還掛著嵴椎,以及包括腸子在內的鮮血淋漓的器官。
儘管曾經身為大驅魔人,來自蘇聯的達羅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詭異的咒術,不禁瞪大了眼睛,低聲道:“這是……”
“飛頭降。”弗蘭肯斯坦冷酷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達羅夫還來不及回頭,便看到一道藍光閃過,老人漂浮在空中的頭顱和器官,直接被鐳射轟得灰飛煙滅,連個渣都沒剩下。
血腥瑪麗身著黑裙的身影,從弗蘭肯斯坦身邊飄了出來,不屑的撇撇嘴:“這些降頭師真是越來越低階了……”
“好的,這裡就是我們的臨時基地了。”卡雷蒙從走廊的另一側走過來,手裡拖著一具殘缺不全的男性屍體,在大理石地磚上留下長長的血痕。
在清理了養小鬼坑害賭徒的降頭師以及賭場守衛之後,這座因為異端生物頻繁出沒而暫時停止營業的雲頂酒店賭場,已經被怪談研究會的成員們暫時控制,成為組織的新基地。
不過這次,倖存者們的心情顯然不如上次那麼好:
只剩下一隻手臂的少女,直接坐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張賭桌上,小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咬牙切齒的發出憤怒的聲音:
“報仇。”
經了行刑者軍隊的進攻,怪談研究會又有十名成員斃命,再加上失蹤的五人,目前倖存的成員,就算加上並非組織成員的傑森和卡米拉,也只有不到十人了。
聽到報仇這個詞,傑森頓時來了興致,把一直扛在肩上的林渺放在一旁,舔著嘴唇搓了搓手,問道:“要殺人嗎?我喜歡。”
弗蘭肯斯坦還沒回答,卡雷蒙已經開口了:“報仇不太好吧,弗蘭肯斯坦大人?現在我們的人都快死光了……”
像是沒想到一向對自己無條件服從的卡雷蒙竟然會提出反對意見,弗蘭肯斯坦也愣了一下,但瞬間便恢復了正常,低聲道:“他們不能白死。”
此話一出,賭場裡又籠罩上一層愁雲慘霧,最後打破沉默的,是剛剛趕到的能量體:
“你現在回去送死,他們才是白死了,小弗蘭。”
能量體話音未落,遍體鱗傷的少女頓時瞪大了眼睛,平時的冷靜蕩然無存,指著漂浮在面前的那個光球怒吼道:“你的意思是繼續苟且偷生?即使盧卡斯為了救我們犧牲了自己?”
“那也是他自己選擇的!”能量體的聲音也驟然提高了:“換成你的話,你也不願意自己拼上性命才救出的同伴,像傻子一樣繼續送死吧?”
眼見怪談研究會的兩名領袖發生了爭吵,倖存的成員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勸阻。畢竟他們都知道,光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