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到哈辛爾了。她先是彎起嘴角微微一笑,才繼續用古埃及語同哈辛爾對話,但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您喜歡這把刀嗎?我喜歡揮刀的感覺。”她說。
“你到底是哪位?”哈辛爾皺起眉。
那女人還是沒有回答問題,只是把手中的長刀插進腰間的刀鞘,抬頭看了看天空,溫柔的說:“天氣很糟糕。”
——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哈辛爾很快便發現,自己好像沒辦法同眼前的女子交流,此人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毫無意義,語調倒是十分優美,有點像是廣播劇裡的女配音,不過廣播劇不可能會使用這種沒人能聽懂的語言……
“對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哈辛爾說著便打算轉身離開。
她才沒走出兩步,便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了手腕,長髮女子像鬼魂一樣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彷彿攜著奇妙氣息的無意義話語,再次再哈辛爾耳邊響起:
“能看到憤怒的樂章。”
“這裡應該用‘聽’更合適吧?”哈辛爾不禁嘆氣。
此時此刻,她甚至開始懷念怪談研究會里的某個精神病患者了,畢竟自己和張洛還是可以交流的,但這個女人說的話,她卻一個字也聽不明白……
長髮女子細長的眉顫抖了一下,眯起眼睛和古銅膚色的御姐對視,突然輕聲笑起來,說話的聲音軟到令哈辛爾都開始反思,自己以前是不是太過“粗暴”了:
“絕望之花,正在綻放。”她說。
哈辛爾沉默了片刻,又長長的嘆了口氣,低聲道:“真拿你沒辦法,我可以和你一起行動,但是不要拖我的後腿。”
即使同樣身為女性,她也無法拒絕這樣一名疑似精神病患者的“軟妹子”,畢竟對方不管是模樣還是聲音,都有種奇怪的脆弱感,像是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令哈辛爾都有種異常的衝動……
“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