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他恍然大悟:“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玄靈看著他,等待著他再一次開口。
赫連文軒又接著道:“陰神肯定想逐一擊破。”
玄靈沒有打斷他,他分析的本來就很有道理,只不過他忽略了一個帝子而已。
所以他當然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帝子策劃的。所謂的陰神也只不過是帝子一顆棋子而已。
他人已開始走動,能活著走出去,就絕不坐著等死。
天地總於開始敞亮,雖然一片血色朦朧,但也好過一片黑暗,黑暗本就是萬惡之源。
前方已開始有霧,霧氣逐漸加深,這感覺就好像走進了陰曹地府,彷彿看到牛頭馬面。
赫連文軒面無表情,前方的人看起來也是面無表情,卻又偏偏散發著一種寒冰般的冷意。
冷霧更濃,這些人站在冷霧中,看不清面容,那冰冷的刀鋒卻在冷霧中發著光——寒光。
“你是不是玄琴?”有人問,語氣冷漠無情。
這十來個人開始向前走,手中有刀,刀上染血,彷彿在告訴所有人,它剛剛喝過血。
“不是!”赫連文軒回答的很乾脆。
“你是不是赫連文軒?”
“是!”
“是就對了!”
赫連文軒沒有問任何原因,也沒有開口,因為他相信這些人總會給出一個理由。
這人又道:“知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劫殺你們?”
赫連文軒沒有吭聲。
這人又道:“只怪你有一個好兄弟。”
玄靈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