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盤建成後一次性付清所有款項,約有三億,除去各項開銷鼎盛還可以實現淨利六千萬。因為對方是政府部門,所以我們連啟動資金也是自己墊出的,沒想到的是等我們在去年造好房子時,對方竟說沒有讓我們造過房子,如果我們要將房子賣給他們,他們只能出價八千萬。我一怒之下,當場和他們鬧翻,準備找出合同和他們打官司,卻發現鎖在保險櫃內的合同也不翼而飛。回頭要賣這座宅子,卻因為價格太高而無人問津,所以我現在已是山窮水盡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馬兄,看來這事定是有人故布陷井,提前作好套子等著你向裡鑽,對方籤合同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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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天合,T省副省長。”馬方兵陳痛說來,好像提到這個名字即讓他怒火中燒。
我一愣,不會這麼巧吧,竟是靜兒以前的同學,在靜兒升職舞會上遇到過一次。那次他因為苦追靜兒未果,遷怒於我,我們鬧的不歡而散,還結下了樑子,在我的印像中此人絕對是一個陰險狡詐之人。
看著我的表情,六女和馬方兵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馬方兵面有喜色道:“天先生是否認識此人,能不能說上幾句有用的話……”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開始搖頭,並將我們之間的過節講了出來。
馬方兵旋又一臉苦悲,我卻灑然而笑,沉聲對他說道:“馬兄,這樣吧,這所宅子我們確是很喜歡,你能否出個價,讓給我們。至於鄭天合那邊的事情,那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而且我們十分投緣,這個忙我一定會幫的。”
馬方兵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敬佩地說道:“天先生,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是個可以信賴的人,相信你也不會空口白話的答應我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