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我瞧師妹這段時間的心情都不是太好。”秦城笑道:“可惜韋勝趕不上門中考核,要不然,那可就精彩了。”
對左莫,羅離從來沒有放在心上,他的目標是韋勝,漠然道:“他總會出來的。”
秦城滿意地從羅離那離開,回自己住處的時候,看到不少神色匆匆的外門弟子。這些外門弟子一見秦城,連忙停下來行禮:“大師兄!”
“何事這麼匆忙?”秦城問道。
這些外門弟子對視一眼,片刻後,一人開口道:“左莫師兄在河中練劍,不小心被河水沖走,掌門命我們沿河尋找。”
秦城聞言,啞然失笑,揮揮手:“嗯,那你們去吧。”
這些外門弟子如蒙大敕,連忙離開。他們也不傻,內門弟子的兩派之爭,他們可不想捲入。
秦城悠然度著步子,心中越想越是好笑,在河中練劍居然會被河水沖走,這麼可笑的事,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左莫倒是滑稽得很!他不以為意把這件事拋之腦後,左莫在他心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在他看來,靈植夫固然重要,但在這個劍修稱雄的時代,只有那些沒有雄心壯志的人,才會去種田。
真正讓他重視的人是韋勝!只有此人,才會對他的地位產生衝擊!
在韋勝沒有出現之前,他的地位穩定無比,他也早就把自己視作無空劍門下一代的掌門。但他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韋勝,竟然強到如此地步,輕而易舉直接威脅到他的位置。
他心思沉穩老辣,他知道有人比他更介意韋勝的崛起,那便是羅離。對羅離師弟這般心高氣傲的人物,怎麼可以容忍不久前還是自己劍僕的人突然爬到自己的頭上?這比殺了他都難受!
秦城臉上浮起冷笑,他可不是一個人。這些從外門爬上來的內門弟子,直接影響到原本內門弟子的利益,有意見的可不止他一個人。
便是掌門,也需要顧忌到他們這些人的意見。
左莫沿著大路行走,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剩下一截褲衩,光腿赤足。路上偶爾行人看到他,都是一臉怪異的表情。不過看著他手上提著的冰晶劍,倒沒有人敢譏笑。
左莫不知道這個地方究竟是哪,問過人才知道,這裡離東浮大約有五百里。左莫心中苦笑,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河水衝出五百里。好在五百里對他來說,也不算遠,他如今修為大漲,行走速度大為提升。
他打定主意,一達到築基五層的修為,便去學一種飛行的法訣,免得日後遇到這般情況,只能依靠兩條腿。
不過他心中也不著急,他問過幾個人,都說只要沿著這條路,一直朝前方走,便能抵達東浮。到了東浮,離無空山也就近了。
一邊走著,一邊在腦海思索這些天的所得,倒也不覺得勞累。剛剛突破,有許多地方,還不夠明朗清晰,也有許多東西,需要重新適應。雖然旅途獨自一個人,左莫也不覺得枯燥。
“這位兄弟,打擾了,請問前方是何處?”
想得正入神的左莫被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他有些不悅地抬頭。
他抬起頭,頓時呆了一呆。
他媽的這世上怎麼這麼多比哥帥的男人?
左莫心中下意識冒出來的這個念頭。
帥,太帥!
眼前這位男子個頭和他差不多高,劍眉星目,英氣勃勃,一襲白衣,說不出的瀟灑風流。若說蒲妖的英俊帥氣是陰柔俊美,眼前這名男子的帥氣則是英氣逼人。這是左莫第一次看到能夠和蒲妖在俊美帥氣方面一拼的人物。
再看看自己,排骨身材,半截褲衩,猥瑣骷髏殭屍臉。
左莫心中不爽,很不爽!
“你是誰?跑這來幹嘛?”左莫拖長音,斜著眼睛看著對方,儼然此處是他家後花園。
對方一抱拳,行禮道:“小弟林謙,遊玩至此,不知方向,還請兄臺見告。”
林謙?一聽就是偽君子!左莫心中惡狠狠地誹謗。
“遊玩?”左莫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然後伸出右手,搓動拇指和中指,那張千年不變的殭屍臉上,竟然也能流露出“你懂的”的表情。
林謙一愣,看著左莫搓動的手指,莫名其妙:“兄臺的手怎麼了?”
左莫頓時差點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不禁有些氣急敗壞道:“連引路的火焰鳥都要晶石,問路是付費服務,懂不?”
“哦。”林謙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從口袋中取出一顆晶石,遞給左莫。
左莫眼睛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