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徒勞奔波了一天。
第二天,他們兩人都有所收穫,但卻不是透過馬吉獲得的。
亨特上午9點便來到斯大林格勒廣場附近的麵包店,正趕上馬吉要出去吃午飯。馬吉又高又大,象根樹樁,長著濃黑的胳腮胡,溫和的黑眼睛。在拐角處有一家小酒店,門外有兩張小桌空著。亨特說想請他去那兒喝一杯。
馬吉站在麵包房前的人行道上沒動。他懷疑地打量著亨特。“你問阿罕默德干什麼?”
“我聽說他打了你,”亨特尖刻地說,故意觸到他的痛處。“而且是在公共場合,當著眾人的面。”
在阿拉伯人中,這種事足以挑起滅族之恨。但馬吉卻只是皺皺眉,聳聳肩,說道:“那又怎樣?那只是他與我兩人之間的事。甭想用這事來套我。”
“我並不是法國警察。”
“那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來找我問這問那?”
對這個問題亨特必須小心謹慎地回答。“我是一個美國偵探,”他慢吞吞地說,觀察著馬吉眼裡的反應。“最近,有一個美國姑娘在義大利被殺害。我們認為是貝爾·加拉乾的,因此要找他。”
馬吉考慮了一下,點點頭。“好吧,我跟你去喝一杯。”
他們要了“帕斯提斯”酒,在外面的一張空桌邊坐了下來,周圍是早晨熙熙攘攘的人群。“阿罕默德殺人的事我不清楚,”馬吉緩慢地說。“但我確實知道他是個壞傢伙,狗雜種。”
“這麼說你認識他很久了?”
馬吉搖搖頭。“我其實並不認識他。只知道他是誰,是幹什麼的——秘密警察。”馬吉咳了一聲,輕蔑地往人行道上吐了一口痰,差點吐到一位過路人的鞋上。
亨特抓住這一點:“你知道這個?有事實根據嗎?”
“當然有。”
“誰告訴你他是秘密警察的?”
馬吉聳聳肩。“我是摩洛哥人,他也是摩洛哥人。我是個社會主義者,秘密警察要抓我,所以我跑出來了。在那兒人人都知道阿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