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拒絕保證,她走了,走得那麼絕情而徹底,我還能保證什麼呢?芮兒,你能理解我嗎?我真的想她,每時每刻都在想她,看到你,我的這種想念才有真實的著落,沒看到你,我就像飄在半空一樣,不著邊際,我活著還有意義嗎?”
芮兒不說話,她緊緊地盯著書桌上的相片,我笑得那麼燦爛、那麼清純,芮兒的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任憑淚水流淌,在燈光下,她的淚水晶瑩剔透。
東子在電話的另一端急切地說道:“芮兒,芮兒,你在聽我說話嗎?”
芮兒揚了揚頭,把淚水逼了回去。她清了清嗓子,才對著手機說:“東子,我理解你,真的理解你。我也想欣兒,和你一樣想。是她讓我明白,愛是什麼,是她用無奈的離去告訴我,愛需要珍藏,需要付出,需要心靈的相通,更需要彼此的守護。東子,我們都化悲痛為力量好嗎?我們都振作起來,聯手做一筆大買賣,到那個時候,你成了公司的董事長時,你就有絕對的權威,你才不會受制於朱小燕。”
東子說:“是。芮兒,你說得對。我能喊你老姐嗎?像喊她老姐一樣喊你行嗎?”
芮兒快速地說:“行。只要你快樂,怎麼做我都願意。記住,別再和家人對抗,我們開始聯手做生意,過幾天我去北京辦理手續,要求回武漢工作,我會考察好專案,我們一起投資做生意,放心,我會幫你的。睡吧,東子。”
掛掉了電話,芮兒放下手機時,又一次把視線投到了我的照片上,我的臉上永遠在笑著,而且永遠是同一種姿態。這種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