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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快吃了酒肉,待你我好生再打一場!”自管坐地,吃喝起來。

林軟紅不禁一怔,道:“打什麼?”

藍大先生笑道:“這老兒昔日與我有些過節,一心想勝我一招,這一路我被他逼的何曾有一日休息,唉,又要趕路,又要陪他打架,當真是苦不堪言。”

鐵駝一面大嚼,一面笑道:“若不是與展小兄弟約好,你我便不必趕路了,且尋個地方,分出勝負再走。”

林軟紅聽得‘展小兄弟’四字,、心頭方自一動,還未說話。

藍大先生又已大笑道:“分什麼勝負,我雖怕你氣苦,不願讓你再敗一次,但也萬萬不會敗給你的。”

鐵駝大怒道:“你說什麼,你難道是故意手下留情,不勝我的麼?”

藍大先生哈哈大笑,放懷吃喝,卻不回答。

鐵駝大怒喝道:“好個老匹夫,今日若不分出勝負,誰也莫想走的了!”手腕一抖,將掌中雞骨迎面打出!

雖是小小一塊雞骨,但在他手中,是何等力道,但聽銳風劃空,藍大先生閃身避過,雞骨打在牆上,竟打得石壁火星四濺,林軟紅瞧得一驚,鐵駝已張臂撲起,拳打足踢,攻出數招,一時間只見杯碎壺倒,酒潑肉飛,林軟紅雖然吃驚,藍衫大漢們似早已司空跟慣,見怪不怪了。

林軟紅雖待說出展夢白此刻便在這裡之事,但鐵駝、藍大先生兩人一動起手來,焉有別人插嘴餘地。

但聞滿堂風聲呼嘯,林軟紅只覺自己宛如立在狂風暴雨之中,衣衫盡被捲起,身子簌簌地發抖。

他雖然天性好武,一生浸淫武功,但平生幾曾見著如此驚人的武技,如此精采的比鬥!

瞧到後來,他實已心醉神馳,不但渾忘了要說展夢白之事,竟將包袱中的秦琪也忘懷了。

但展夢白。蕭飛雨雖然在地穴之中,也該瞧得見外間情況。

他兩人見到藍大先生與鐵駝現身,便該知危機已過,立即現身出來才是,卻為何到現在還遲遲未有動靜?

原來方才蕭飛雨聽得金非遠去,知道自己唯有等死,一時間不禁柔腸百折,但聽到身側展夢白遊絲般的呼吸聲,想到自己生雖不能與他共效于飛,死卻終能與他死在一齊,心裡又不覺甚是安慰,正自思潮反覆,忽悲忽喜,纏綿不解自己的當兒,桌下突又鑽入一個人來,正是唐鳳。

她不覺又甚是奇怪,忖道:“這醜丫頭鑽進來作甚?”她自從知道唐鳳要逼展夢白成親,心裡總是對她沒有好感,這‘醜丫頭’三字,不知不覺間使自她心裡湧出,只是說不出來而已。

那知她一念尚未轉完,只見唐鳳在神龕堅石上伸手按了幾按,石上突然露出個黑黝黝的洞穴。

蕭飛雨不由得心頭一跳,唐鳳已拉著他兩人一齊滾了進去,裡面竟有些鐵片,蕭飛雨身子不能動彈,石頭般滾了下去,跌得身上又疼又酸,只聽上面石洞‘喀’的一聲,又復關起。

洞中黑黝黝的,伸手不見一指,蕭飛雨又驚又喜,只是身上疼痛,若不是身上穴道被點,早已痛的撥出聲來。

過了半晌,但聽‘擦’的一聲,亮光突起,原來唐鳳已燃起火摺子,蕭飛雨轉眼瞧去,只見此地乃是間修建得極是整齊的地室,四面青石為壁,壁上還嵌著光亮的銅燈,唐鳳左手拿著火摺子,右手緊緊抱著展夢白,蕭飛雨見了,又不覺生氣:“好呀,你這醜丫頭,只顧抱著他,卻不管我跌得半死。”但想起自己性命終是人家所救,氣又不覺平了,眼睛瞧著唐鳳,目中已有笑意。

唐鳳卻瞧也未瞧她一眼,只管輕輕放下展夢白,又去燃起銅燈,這才緩緩轉過身子,接連幾腳,踢開了蕭飛雨穴道。

蕭飛雨穴道雖然被解,但身子卻被踢著著實疼痛,一躍而起,大怒道:“醜丫頭,你難道沒有手麼?”

唐鳳聽得這‘醜丫頭’三字,頓覺心頭一陣疼痛,她自負美貌,最是聽不得這‘醜’字,急怒之下,目中突然落下淚來。

蕭飛雨呆了一呆,氣又平了,陪笑道:“是我不好,你救我性命,解了我穴道,我原該感激你才好,你莫生氣。”

唐鳳也不理她,只是瞪眼瞧著她容貌,越瞧越覺人家實比自己美上多倍,不禁流淚道:“不錯,我是個醜丫頭。”

她平生第一次自覺自己容貌醜陋,這‘醜丫頭’三個字自她自己口中說來,她心頭當真更是委屈傷心。

蕭飛雨這才知道是這三字刺傷了她,連忙陪笑道:“那‘醜丫頭’三字,我本是說著玩的,其實你一點也不醜……哎,你瞧,我爹爹常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