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預感。“你、你想……”
“如果忠叔在這。他寧可讓我劈他。也不會讓我劈了這招牌。”未少把赫連容安排在門口站好。“這回可真得看著人了。恐怕動靜不小。”
赫連容便依言站在門內。小心地觀望著。一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覺得我爹還是更喜歡那塊銅底招牌。沒理由只是因為怕它丟了。才換成這個。”未少憋了口氣掄起斧子。毫不猶豫地向那招牌砍了下去。發出一聲極為難聽刺耳地金鳴聲。未少昀掄著手臂連砍幾次。震得人耳膜生疼。再看那招牌。竟絲毫未損。
赫連容伸手堵著耳朵急道:“小點聲啊,一會滿大街的人都醒了。”
未少住了手,摸著下巴想了半天,“總得把它開啟才行,寶貝一定在這裡面。”
“你就那麼肯定?”
“因為我爹……”他又掄起斧子朝招牌的底座砍去,“因為我爹經常說,喜歡的不一定是合用的,不起眼的才是最有價值的。我一直以為他說是古董,但第一句又合不上,用到這牌子上就合得上了。”連續發出兩聲刺耳金鳴,未少昀有點了,推了推那招牌,“到底是怎麼做成的啊?”
赫連容揉了揉耳朵,也走招牌邊看了看,“就算這牌子再結實,也一定有個入口能放進那寶貝。”
“有道理。”未少當即扔了斧子,同赫連容合力將那招牌小心地放倒,用指節在招牌表面敲了個遍,沒發現異常之處,便又檢查底座,就在赫連容忍不住想打擊他的時候,他突地發出一聲驚呼,“聽,這裡是空的。”
赫連容立時蹲下,仔細聽了聽,並沒聽出多少差別,少昀卻極為肯定,“是空的,只木壁很厚,聽不真。”
對於未少昀的判斷,赫連容自是相信的,可要怎麼開啟它呢?
“到底是怎麼裝進去的!”眼看天色一點點地亮了,未少昀急得直咬手指頭,“得防水,肯定不能在上面,下面又有漏出去的危險,旁邊……”
“啊!”赫連容猛一拍手,嚇了未少昀一
我終於想起來了。”
提起打不開的盒子,她以前也有過一個,叫秘密魔盒,一些女生經常寫一些小紙條裝在裡面,如果不得要領,就算拿著它,也打不開它。
說穿了它就是一個小小地木盒,上面用一些紋理做著掩飾,讓你產生它是橫著開、豎著開、側著開的錯覺,但其實,並沒有哪一面是可以開啟的,而是一個套盒,掌握了巧勁及方向,很容易可以把它拉開,換言之,它不是要向外用力,而是要向內用力。
赫連容將招牌橫過來墊高一些,用力地砸著底座的側面,半天未果,便翻到另一側,用力敲擊。
“咔”的一聲……如天籟一般,安慰著赫連容與未少焦急的心靈,聽見這聲音,他們幾乎要喜極而泣了。
有了嵌口,完全開這大號魔盒就容易得多了,可鐵木本就沉重,又塵封多年未啟,未少昀與赫連容緊咬著牙關,臉上憋得通紅,才終於看到了底座內那個正方形的空間。
說是空間,其實它己經快一個盒子填滿了,赫連容真是佩服未少,一個被填得幾乎沒有空隙地空間,他僅憑耳朵,便分辯得出空實不同。
看到那盒,未少昀迅速地將它拎出來。
那盒子橫豎高大約都在三十公分下,不知是什麼材質製成,入手極沉,盒面上雕琢著淺淺的一層紋案,極為精美。
少昀的眼睛突地瞪大,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這是……凌雲紋……紫金的,裡面一定是……”他喃喃自語著,神情中見了些亢奮之色,卻手下不停地將招牌恢復原狀。
赫連容連忙幫忙,好在上它要比開啟它簡單得多。他們沒將招牌扶起,保持著昨晚發現它的樣子,這時天己見了亮,未少昀脫下外裳包著那個盒子,讓赫連容帶著它先回去,自己則要將封條再次貼上。
赫連容抱著那盒子,像抱著一個鐵疙瘩似的,卻也不敢久留,快速轉入離著未必知最近的一條巷子,回頭看了未少一眼,正猶豫著要不要等他,卻見街口處出現了一隊衙差,個個精神不濟地朝著這邊來了。
赫連容頭皮瞬間炸了一下,她認得那正是安大人的搜寶小分隊,今天不知為何來得這麼早,想喊未少昀離開己來不及,低頭看看懷中之物,咬咬牙,轉身自巷子另一端跑了開去。
赫連容並沒有回家,她怕那些衙差抓了未少後還要去府中折騰,現在懷中抱著地又不知道是什麼關乎腦袋的寶貝,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她找了一間不太起眼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