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沒有戒指,可能代表他未婚,但不代表他沒有女朋友,“來找人?”
他還是搖頭。
她皺起了眉頭。
良木瞄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一個弧度,“簡單點說,我在這裡工作。”
“在這裡工作?”可她沒見過他呀。
“這幾年來,我總是東奔西走,已經近半年沒來臺灣。”
“難怪我不認識你。”法儀笑了開來,“你會留很久嗎?”她無意識的話中透露出許多期望。
“不知道。”良木覺得她很有趣,他聳了聳肩,“短 則半個月,長則三個月,還沒決定。”
她看著他的眼神因為他的話而加入一絲絲的如夢似幻,他肯定擁有一個令人肅然起敬的社會地位。
“你好厲害。”她不由自主地讚歎。或許她努力一輩子也無法擁有如同他一般的能力。長那麼大,她連出過幾次國,用五根手指都數得出來,她想都不敢想,有一天會代表公司到國外出差。
厲害?!
她的話令良木微微一愣,巡視產業是理所當然的事,她竟然會說厲害?眼前這位有著女人成熟身軀的小姐,肯定還有著未成熟的心智。
“我可以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嗎?”她問。
“當然!”他點了點頭,“良木浩置。雖然這不是個好地點,”他對她伸出手,“但還是很高興認識你。”
“良木浩置?”法儀喃喃的重複了一次,她伸出手與他一握,非常熟悉的名字,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何時聽過,“你是日本人?
良木點點頭。
看她皺起了眉頭。他在心底暗忖,他知道有極少數的臺灣人十分痛恨日本人,看樣子,她似乎也是其中一個。
“我不是對日本人反感,而是……”她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思緒,連忙表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你對慰安婦有什麼意見?”
她的問題讓他一時傻眼,“什麼?!”
“你不知道慰安婦是什麼嗎?”她清了清喉嚨,準備跟他解釋。“慰安婦就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被日本人抓去……”
“我知道什麼是慰安婦,”良木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