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手點住她的唇,有效的使她閉上了嘴。“別再讓我聽到這些亂七八糟、莫名其妙的言論。”

“可是……”

他的表情令她不得不將話給吞回去,她索性站起身,“總之,希望你早日康復,再見。”

法儀離去的表情有些古怪,良木還來不及開口喚住她,她就已經一溜煙走得不見人影。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子康帶著自己的妻子到醫院探望良木。就見他的右腳打著石膏,躺在病床上。

良木笑著接過林竹宸手中的水果,喃喃的道了聲謝。

“只不過從樓梯上摔下來罷了。”他說得十分輕描淡寫。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會從樓梯上摔下來。”夏子康的口氣有著無奈,“行雲回來了。”

良木驚訝的睜大了眼,“真的?!”這一點也不像是行雲的作風,在還沒跟行風談定之前,他竟然願意回臺灣。

“當然是真的啊!”夏子康坐在他病床上,“因為行風說你病得快死了。”

“什麼?!”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正如你所聽到的。”夏子康肯定的對他點點頭。 “那個傻小子竟信以為真,趕著回來見你最後一面。”

“不會吧?”他該對這種玩笑生氣,但他沒有,只覺得有趣,這兩兄弟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林竹宸將花插好後,放在他床頭。

“附帶一提,萊恩跟狄克也會來。”大學時代的六個死黨將再次齊聚一堂,夏子康十分期待。

“你做了什麼?”良木遲疑的望著他問。

“沒什麼,”夏子康故作無辜的一笑,“我只說你病了,不曉得好不好得了,他們聽了就要來了啊,你的人緣還挺不錯嘛。”他不忘多誇一句。

良木無奈的搖搖頭,這些人實在……

“怎麼不見你那個原住民姑娘?”夏子康好奇的問。

良木的臉色微微一黯,但他隨即笑了開來,“她要工作。”

“有事瞞我?”夏子康一臉賊笑,“老實招來。”

他頓了好一會才開口,“她認為,她天生跟我犯衝,因為她每次跟我在一起,總會有些小意外,所以她對我,避之惟恐不及。”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這麼迷信。”夏子康覺得不可思議。

“這次你摔下樓,”林竹宸在一旁試探的問,“不會也與她有關吧?”

良木很想搖頭,但他還是點點頭,畢竟這事也瞞不久,“是與她有點關係,但這只是意外。”

“我聽子瑜說,你跟她同困在電梯兩次?”林竹宸又問。

他一愣,沒想到連這個竹宸都知道,他點點頭,畢竟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你的車因為載她而報廢了?”

良木幾乎呻吟出聲,“該死的,這是誰告訴你的?”

他的話聲一落,一室沉默。

良木也呆了好一會兒,“對不起!”他恢復原本輕柔的語調,“原諒我方才的出言不遜。”

“看來這次你真的病得不輕。”夏子康緩緩露出一個笑容,最後忍不住放聲大笑,“老實講,我單這麼聽,都覺得你跟你的原住民姑娘有點犯衝。”

“拜託。”良木無奈的搖搖頭。他與法儀會不會有結果是一回事,但若是因為“迷信”,她就把他給甩了,說什麼他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他已經下定決心,出院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抓來,跟她談個清楚。

她竟接到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法儀平靜的臉下,有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她瞄了眼手中的表,她早到了近十分鐘,她吁了口氣,將視線調到窗外。

這是位在天母的一家咖啡館,情調不錯,她很驚訝自己的母親竟然會跟她約在這裡,她本來不想來的,不過她禁不住心中的期望,反正她只想知道自己的母親過得好不好罷了。

店門口停了一輛加長型的朋馳,她瞄了一眼,便將視線移開,但眼角所瞄到的人影,卻讓她再將視線拉回,法儀愣愣的站起身,看著朋馳的司機拉開車門,然後見到她母親優雅的下車,緩緩的朝她的方向而來。

她的手貼在透明玻璃上,看著母親走近,原本母親總是隨意綁在腦後的頭髮,現在竟整齊的盤在頭上,穿著或行為,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優雅而有自信。

“我很擔心你不來。”一看到法儀,郭含文臉上明顯的有著如釋重負,她坐下來,緊拉著法儀的手,心中的激動可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