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她對他揮了揮手,“為什麼不說是我天生倒黴呢?我可以肯定,現在外頭若知道電梯第二次困住大老闆,肯定會急得加熱鍋上的螞蟻。”
“這件事是應該要好好的檢討了。”不在乎自己的褲子,他瀟灑的席地而坐。
“坐吧!”他看著她的鞋子,鞋跟不高,但站久了也不會舒服。“這雙鞋子,你穿起來很漂亮。”
“是嗎?”法儀跟著他坐了下來。
三天內與他一起被困在電梯兩次,她再次想起方才與溫雅嵐的對話,她瞄了他一眼。
他注意到她的眼神飄忽不定,“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她連忙搖搖頭。
良木無奈的看著緊閉的電梯門,他兩次與人有約,兩次都被困在電梯裡;看來以後他可能會有個“遲到大王”之名了。
“我們這樣算是有緣還是倒黴啊?”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癢的鼻頭,法儀有些悶悶不樂的問。
他一愣,看著她如此沮喪,“我認為是有緣。”他一向風度翩翩,此刻當然也會挑些令她舒服的話講。
“真的嗎?”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一點哀怨。
此刻她皮包裡的行動電話響起。她接起來,傳來的竟然是溫雅嵐的聲音。
聽到溫雅嵐的話,她連忙壓低自己的聲音,一雙眼還不停的往良木身上膘,然後快速的結束通話。
法儀掛上電話,又看了他一眼,兩人相視一笑。然後沉默瀰漫著,他似乎也明白短時間內出不去,索性拿起公事包裡的報表研究了起來。
“你喜歡什麼?”
良木一愣,他微側過頭,“你在跟我說話嗎?”
她清了清喉嚨,“當然,裡頭只有我們兩個人。”
“對不起!我沒聽清楚。”他有禮的問道:“可以請你再問一次嗎?”
“我說,”這次,她把聲音放大了點,“你喜歡什麼?”
他微笑著問:“哪一方面?”
“各方面。”她用手一揮,表示廣泛。
良木被她的問題給考倒了,他皺起眉頭,認真的思索。
“好吧!”法儀嘆了口氣,若有人問她喜歡什麼,她會講出一大串,看來這個良木浩置除了有錢以外,他的日子也過得挺無聊的,“你喜歡吃什麼?”
“都喜歡。”他含笑回答,“我對吃並不講究。”
這個回答倒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休閒活動呢?”
“釣魚。”
他的回答,再次讓她愣住,“釣魚?”
良木點點頭,雖然他的時間不多,但他如果有時間就會去釣魚,這是他人生的樂趣之一。
“釣魚很無聊耶。”
聽到她的回答,他笑了笑,“是有些人覺得釣魚很無聊。”
法儀微嘟起嘴,“你所謂的有些人是很多人吧?”
良木笑而不語。
“你——”正想大放厥詞的她,一想到方才溫雅嵐的交代,立刻把話給吞了回去,“其實我也喜歡釣魚。” 她說了違心之論。
“喔?”她的表現可一點都不像,他瞅著她,“海釣嗎?”
“當然!”她講得理直氣壯。
“我比較喜歡溪釣。”
他的話,讓她如同被雷劈到一般驚詫不已,她壓根不喜歡釣魚,不過是想迎合他一下,沒想到……畫虎不成反類犬。
“那花呢?”她重新振作起精神,繼續做“功課”。
“你是說種花嗎?”他搖搖頭,“我並不會種花。”
“不是!”法儀搖搖頭,“我是問你喜歡什麼花?” 她竟覺得自己跟這個帥哥有點難溝通。
良木笑了,她問的問題很古怪,他甚至懷疑她想倒追他,這點倒令他受寵若驚,看她的長相,她身邊應該不乏追求者才對。
“那你呢?”他沒有回答,反問道:“你喜歡什麼花?”
“絕大部分女人喜歡什麼花,我就喜歡什麼花。” 法儀回答得理所當然,換言之,就是她喜歡玫瑰,“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絕大部分的男人回答什麼,我就是那個答案。”
她皺起了眉頭,他們現在的對話還真像在演懸疑片。沉默了許久,她不得不打破沉默,“我不懂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我沒有特別喜歡的花。”
他的回答再次令她洩氣,雅嵐打電話來,要她打聽他的喜好,但顯然這個男人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