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訓斥道:“胡說八道,皇上就是皇上,誰敢在裡面弄那些東西?你不怕天雷直接劈死你麼?這個九州大地,是容不得一個萬年長存的帝皇的,否則當年軒轅黃帝等上古聖帝,嘿嘿。”怪笑了幾聲,李天德這才說道:“所以,師侄啊,以後對本將軍客氣一點!哼哼,若非你是袁天罡、李淳風兩位天師選定的本教護法人選,你以為就憑你大哥李林甫的權勢,當年你這麼容易就能加入我花營麼?花營明營的幾個營頭,哪個不是世代清白的人?哪裡容得你這個胡混的傢伙。”
看到李天德很有點要從頭數落自己的意思,江魚急忙按捺下自己知道李天德真實‘面目’的驚駭,搖頭道:“閒話少說,既然大將軍是咱們自己人,那大將軍應該也知道我那師祖賢妙真人下的法旨?嘿嘿,我似乎有權調動朝廷內和我道門有關的所有官員罷?”
搖搖頭,李天德冷笑道:“胡說八道,這條法旨的功效只限於你追查神象和尚為甚如此快的來到中原的事情罷?你已經查明瞭一心院中有他們的大輪迴印,那這條法旨的有效期已經過了。蓬萊三島馬上會有修為高深的前輩來處理這件事情,那越界的立地金身羅漢,也要被我們禁制了趕回天竺。現在我們談的,可是地煞殿的事情。”
“是,是,是,既然師叔都這麼說了,那為甚還拖拖拉拉的不肯把地煞殿的訊息告訴師侄?豈不是太小氣了麼?”江魚不滿的看著李天德。
思忖了一陣子,李天德手指頭輕輕點了幾下,淡淡的說道:“地煞殿並不可怕,一直以來,他們最多也不過是對世俗的朝廷造成危害。可是一旦剷除了地煞殿,他們身後的靠山,怕是會惱羞成怒直接出面,到那時候卻是有大麻煩。所以地煞殿總部的所在,雖然這次是幸運的探查到了它的具體位置,師叔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擺了一陣長輩的譜兒,看到滿臉不快的江魚,李天德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點頭道:“不過,有一個地方,如今有大批地煞殿的門人正在聚集,陰謀作一些對我大唐不利的事情,你去殺了這群地煞殿的人,卻也能對皇上那裡交待,壓過大善智他們那一群和尚,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你的捕風營不能全部出動,否則的話,後果定然難以收拾。”
皺起眉頭,江魚問道:“那,那群地煞殿的人到底在哪裡?為什麼不能出動所有的人?”
“地煞殿如今大概有近千修為不高的門人正在吐蕃邏些城。這是他們去幫助吐蕃訓練武士和我大唐為難的,地煞殿的首腦被我等一舉殲滅,他們卻依然滯留在邏些。你帶上幾百人偽裝成偷運茶磚的商隊去吐蕃,剷除他們罷。”李天德目光炯炯的看著江魚:“吐蕃現在的王想要和我們大唐修好,但是他手下的臣子卻私下調動兵馬和我們爭鬥了好幾次。若是你捕風營五千人全軍出動,定然能掃平整個邏些,可是我們和吐蕃的仇怨,可就再也化解不開啦。”
“所以說?”江魚若有所悟的看著滿臉莊嚴正義的李天德。
“所以說,師叔我一定支援師侄你帶領一批精銳好手潛入吐蕃收拾掉那一幫地煞殿的妖人,賺取那百處山林的大功德。但是呢,師叔我也是大唐的皇家子孫,一切行動都不能損害我大唐的利益。你不能作出讓吐蕃和我大唐全面開戰的事情,明白麼?”李天德狠狠的瞪著江魚。
“明白!”江魚用力的點點頭:“也就是做了婊子還要立起牌坊,殺了吐蕃的人,還要吐蕃人記得我們的好處,是不是?”
李天德微微一笑,從袖子裡掏出一卷黃紙遞給了江魚:“孺子可教,正是如此。關於地煞殿的那些門徒在邏些城的一些情況都在這裡了,你把詳細情況都記下,這張紙就燒掉罷。”頓了頓,李天德提醒道:“不要小看了那些天竺的和尚,朝中也有他們的世俗弟子,雖然不如師叔手上的這份情報如此的詳細,可是吐蕃有地煞殿妖人出沒的事情還是有很多人知曉的,起碼兵部就有這麼一份卷宗在。你去吐蕃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那群和尚也會想辦法潛入吐蕃下手,可不要被他們計算了,你江魚就要變成死魚。”
隨後的幾天,在江魚忙著去左驍騎衛走馬上任的時候,一心院那邊傳來了一陣很隱晦的法力波動,一心院被數百重禁制團團裹住,直到兩個時辰後,那些禁制才突然消散。那一天後,過了足足半個月,長安城的權貴們才重新見到滿臉蒼白元氣大傷的大善智和大威勢,而神象和尚以及其他十一個天竺僧人都不知去向,江魚也沒有再見到那名立地金身羅漢。那兩個時辰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江魚也沒問特意來長安給他送寶貝的賢妙真人,只是看到賢妙真人略微有點蒼白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