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風無忌卻有點“氣色欠佳”,他的白明顯是紫外線防護太好,陽光曬太少,外加一點點奔波勞碌營養攝取不足……他的面板讓人有著想要狠狠地掐上一把抽上幾鞭暴虐一頓,讓上面佈滿紅痕的衝動。
……再想下去要出事的。絲絲正了正心神,專心的——脫。由於風無忌傷在肩胛骨上,絲絲必須脫得很慢很仔細,剝下最後一件褻衣,絲絲和冷遇同時倒抽了一口氣——
明明手上臉上的面板都很好,還有那麼美的脖子和肩膀,他的身上,尤其是後背卻斑斑駁駁一片好像水泡和“種痘”後殘留的疤痕。
“師兄,你這是……”冷遇眼神複雜的看著風無忌,小時候他身上明明沒有這些疤痕,究竟這幾年裡他經歷過什麼,弄得這麼慘不忍睹……
絲絲手裡還抓著剛脫下來的衣服,望著風無忌的後背有些“驚訝”,風無忌側頭看了她一眼,好似並不在意,淡然道:“很可怕嗎?”
絲絲搖了搖頭,“不會。”一點都不可怕,應該說很懷念才對。這可是他們漫漫人生中曾經相識過三個月的見證啊。那一個一個小痘花都是她“疫苗”研究專案的里程碑。只是奇怪當初下山前她不是給過他治療痘花痕跡的藥膏嗎,可惜了這麼一片玉背,難道他都不在乎的?
這種感覺好奇妙,眼前有這麼一個人,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殘留著她的痕跡,“卓絲絲”這三個字恐怕早已經深深刻在他的人生裡,一輩子都抹不去的。
絲絲竊竊的笑,拿過沾溼的毛巾清理傷口四周,上藥,突然傷口處有什麼東西在皮肉裡湧動了一下,絲絲一驚,手裡的紗布險些掉落下去,待仔細去看卻又什麼都沒有……莫不是自己眼花?雖然這麼想著,卻脊背發涼,汗毛莫名的豎了一身。
她打消掉切開傷口仔細巴拉瞧個清楚的念頭,繼續上藥,纏好紗布。再替他穿上乾淨的衣服。
“卓姑娘真賢惠呢。”冷遇打趣道,絲絲倒沒覺得怎樣,怎麼說這也是誇她呢,剛要象徵性的扭捏一下,眼角卻瞥到風無忌整張臉變得通紅……
Xia~大蝦子~~
這位爺,您衣服我都脫了,這會兒被人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啊?
冷遇已經被風無忌的反應看得目瞪口呆,回過神來便壞壞的笑,不知打什麼主意。不過為了維持自己在他們面前的形象,絲絲也懶得去管,裝作不好意思,低著頭端了盛著血水的盆子就要出去。
出門沒走兩步,冷遇便追了出來,“卓姑娘!”
絲絲停下來,轉回頭,“冷大哥,有事麼?”
“卓姑娘,不知可否將生辰八字告知在下?”看絲絲一臉疑惑,他笑笑,“唐突了,還望不要見怪。”眼睛仍舊盯著絲絲,定要她說出來。
不過是問個生日,絲絲倒不介意,只是她不知道這個身體的生日,而自己真正的生日還在千八百年後呢。猶豫了一下,反正都是假的,隨便把自己的生日換算一下好了。她約摸了個出生的年份,又把自己的陰曆生日說了,連出生時間都換成時辰,冷遇才滿意地走了。
絲絲沒想太多,她也沒心思去管冷遇打算做什麼,只想著如今風無忌受傷,正是她偷劍的好時候。機不可失不能浪費,不管怎麼說先把劍偷了,只要不露出馬腳沒被人識破,到時候再跟小白蓮討個假期繼續留在冷家莊就好了。
正做著打算,走到一個轉角,突然一隻手從暗處伸出來,一把將她扯進了一旁的房間。絲絲一驚,還來不及尖叫,便被人點了啞穴,一把丟在地上。
痛痛痛!她狠狠地瞪過去,只見風殘月站在她面前,面帶厭惡的拍了拍剛才用來拉她的那隻手。若不是被點了啞穴,絲絲此刻定然破口大罵。
風殘月看著她怒氣衝衝,只冷冷的笑一下,緩緩道:“我說這麼這些日子都看不見你,原來你跑來這裡。我不管你這次來這兒是有什麼任務,但是不要忘記你的責任——要知道你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回水榭了,乖乖跟我回去,有什麼事都等履行完我們的約定再說!”說著他抽出一條細長鐵鏈,一甩便纏住了絲絲,連碰不願碰她一下,拉起來便飛躍出去。
兩匹千里寶馬,一匹上坐著紅衣獵獵的風殘月,另一匹上捆著絲絲,風殘月手握兩韁,策馬而去……
孃的死風殘月!耽誤了她的偷劍大業,他要為她的終身負責嗎!?——呸!這個死冤家倒貼她都不要!老天保佑,不要被人發現她的失蹤……
直到橫捆在馬背上的絲絲感到自己的內臟都要從身體的各個眼兒裡被顛出來,馬速才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