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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一條欲騰之龍。

鉄焰怔怔地看著,心卻漸漸的沉寂下去,這般炫麗的奇景,這麼美麗的人;這給了他無上眷寵的婚禮,這昭告天下的煙花;是為了他嗎?若不是,這樣的記憶,他要怎樣才能消除……

煙火映紅了媚的笑臉,回首入眼的卻是鉄焰沉默深沉的俊容,他,在為什麼而憂心?

媚的笑消失在唇畔,鳳眼幽深,眼前閃現的卻是他騎著踏雪無痕時絢爛的笑容,她,願用一切來換取他那時真誠無偽的笑容;承擔他所有的責任與憂傷。

媚轉身俯視蜿蜒的紅龍,她,是不是太過忘形;她,是不是太過得意;因而忽略了他的感受。

一個十年不見的女孩,一個他不認識的女子,就這樣與他捆綁一生,他,需要時間來接受吧。

星空中的煙火漸漸消失,紅色的燈籠卻會燃至天亮。

媚激動的心情也漸漸平息,緩緩鬆開了牽著他的手,沒關係的,她們還有長長的一生要走,她會等,等他牽起她的手。

*** ***

新房內

沉默回到房中的二人各自更衣洗漱。

媚的腦中滿滿地都是鉄焰煙火輝映下沉默的容顏,他眼中有著隱隱的恐懼。為什麼會恐懼?他到底將他自己藏了有多深,還是,他的心中甚至連自己都無法容下?

媚無言的睡下,心裡百味雜陳,為什麼靠的這麼近,卻感覺離得那麼遙遠,難道這就是所謂,咫尺天涯?

緩緩閉上眼,心裡竟有種無力與疲憊。她想,她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明天開始,一切都會不同,只要能這樣的守候著他,也是一種幸福吧!

鉄焰僵硬地躺在床內,屏息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可身邊的女子只是安靜沉默地躺在那裡,方才,當她放開他的手時,他的心好像被什麼紮了一下,有什麼從心裡湧了上來,澀澀苦苦的感覺。

鉄焰轉而想起昨夜爹爹交待的,說這洞房本應由女子主動,可他的妻主卻年紀尚輕,又沒有夫郎,怕是不懂房事;於是爹爹教他應如何與妻主行房。那樣的方法,縱然淡然如他,也不僅面上燒熱。

久久等不到她的動作,鉄焰咬咬牙,猛地翻身半壓在她的身上,尷尬地對上她驀然睜開,驚訝無比的鳳眸。

他,竟然什麼也沒穿?媚驚訝的看著上方鉄焰略顯尷尬的臉,他的眼神飄忽,卻怎麼也不肯再對上她的。

他,不會是想……為什麼?媚發現自己的心裡竟沒有碰觸到他的喜悅。

不給她思考的時間,鉄焰開始伸手褪去她的衣褲。媚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任他笨拙地動作著,他要是真的要,就給他吧,她,或許永遠學不會拒絕他。

可當他撐在她身上,腰間一挺,媚只微一怔愣,立刻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連忙伸手阻攔,卻還是慢了半步,他的分身已抵入她的蜜穴,雖然只是微微探入,媚卻知道,他必是異常疼痛的。

抬頭看著神色如常,卻面色蒼白,呼吸紊亂的他,這個笨蛋不知道要潤滑嗎?明明那麼痛了,還要硬撐。

鉄焰伸手握住她制在他腰間的手,想要拿開。

媚不由頭疼,他竟然這麼執著,為了什麼?她有些不懂他了。不是怕她嗎?不是不情願嗎?那麼現在又是唱的哪一齣啊?他知不知道,他的這種行為叫做弓雖。女幹。

唉!想要是吧,既然是他主動的,她也不用再做柳下惠了。那,就由她來教教親親夫君,什麼是莋愛吧。

媚制著他腰際的手微一用力,翻身將鉄焰壓在身下,輕輕笑道,“焰,想要我嗎?”

鉄焰因她的動作遲疑了一下,聽見她的問話,卻只是垂下眼簾。

媚有些抓狂了,這男人,怎麼這麼難搞啊!那麼就讓她來問問他到底在想什麼吧!

媚不再廢話,直接吻上鉄焰的唇,不理會他瞬間睜大的眼,瘋狂地深深地猛烈地死命吻住身下的男人,像是要將這十年的相思都深深吻進他的靈魂裡。

當媚放開鉄焰時,鉄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這是什麼?他的心跳如雷,氣喘如牛,爹爹只說會很痛,卻沒說過會這樣。

看著他有些驚訝,有些迷茫的樣子,媚俯身輕輕啃著他的耳垂,感覺到他立時僵硬的身子,不由含著他的耳垂笑了。

緩緩下移,一寸一寸地親著吻著,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屬於她的印記。

不管他的僵硬,媚伸手探向他的背部將他微微抱起,唇舌襲上他胸膛上的紅豆,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