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炸立,一動都不敢動。
“害怕就對了,我最喜歡看你們女人驚恐害怕的樣子!”黑衣人冷笑著,粗魯的把鍾慧怡推到在地上,面色忽然轉為猙獰,厲喝道:“賤人,你也有今天,我說過你終有一天會落到我的手上的,我會把你當初加在我身上的羞辱,十倍百倍的返還給你。”
嗤!
一邊說著,黑衣人手中的匕首揮動,輕易的將鍾慧怡的上衣割開,不過並沒有傷到皮肉,從他出手的嫻熟程度與角度看,顯然是一個使匕首的好手。
鍾慧怡害怕極了,雙手撐著地面向後挪動,而黑衣人則噙著冷笑,一步步的逼近,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嗤啦!
黑衣人一把將鍾慧怡的上衣撕裂,身體就湊了上去,鍾慧怡手打腳踢,阻止黑衣人的侵犯。
啪!
黑依然一把拍開鍾慧怡踢向她的腿,眼眸中流露出瘋狂的恨意,咬牙切齒道:“賤人,當年那一腳讓我做不成男人還不夠嗎,現在居然還要來踢我…”一邊說著,他的頭顱就伸到鍾慧怡的面龐上親吻著。
“怎麼不掙扎了,當初的你不是很潑辣嗎,現在怎麼不掙扎了。”黑衣人親吻著,感覺到鍾慧怡停止了掙扎,忍不住譏諷道。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鍾慧怡放在背後的手悄悄的攥緊,身上嬌弱的氣息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冽。
兇殘兇手
冷冽的氣息瀰漫,鍾慧怡的眼神隨之而變,在再一次面臨被羞辱的情況下,她分裂出來的人格再次降臨。
黑衣人似有所感,驟然抬頭,剛好對上鍾慧怡陰冷的眼神,條件反射的向後退出一步,就看到鍾慧怡緩緩的坐起身來,伸手撕開嘴上的黑膠帶。
“你該死!”冰冷的話語,自鍾慧怡的雙唇之間吐出。
“裝神弄鬼!”黑衣人一愣,旋即冷笑出聲,揮舞匕首朝著她的肩頭刺去,面對這個狀態下的鐘慧怡,黑衣人有著本能的畏懼。
匕首閃耀著寒光,在月光下閃爍劃過一道銀芒。
鍾慧怡面對直刺而來的匕首,忽然探出手掌,直直的迎著黑衣人而去,手腕準確的抓在其手腕上,手指驟然發力,用的正是她每天都模仿的鎖喉!
黑衣人只覺得手腕一麻,匕首頓時拿捏不住,啪嗒一聲墜落在地。
這一下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之前他明明感覺到鍾慧怡不會武功,此時卻忽然施展一招鎖喉扣,將他的匕首打落,正要反擊,就見鍾慧怡手腕一縮,而後再次抓來,這一次抓的不是手腕,而是他的喉嚨!
面對這一招,黑衣人不敢怠慢,慌忙向後急退,眼前一花,鍾慧怡的一個飛踹已經到了眼前,一腳將其踹飛出去。
沙沙沙…
鍾慧怡面色含煞,一步步的朝著黑衣人逼去,這一刻她彷彿真的化身為冷炎。
原來這一段時間裡,鍾慧怡每天都模仿冷炎的動作,而且是潛意識中模仿,這幾個動作不知道練習了多少次,幾乎成為身體的本能,在這種環境下驟然出手,居然一舉將黑衣人打倒。
砰!
鍾慧怡一腳狠狠的踩下,不過並沒有踩到黑衣人,而是踩在了地上。
黑衣人一個賴驢打滾爬起,驚恐的望向鍾慧怡,正欲逃走,卻發現鍾慧怡再一次的上前,又是一招鎖喉襲來。
黑衣人再次退後,鍾慧怡緊接著一式飛踹,不過這一次黑衣人早有準備,並沒有被踹中…
“原來只會這幾招!”如此幾次,黑衣人看穿了鍾慧怡的底細,也不逃了,而是迎著鍾慧怡試探,果然發現她只會這幾招,頓時放下心來。
砰!
黑衣人避開鍾慧怡的鎖喉,一拳將她打倒在地,冷笑將她治服。
從後腰取出一捆黑膠帶,黑衣人再次將鍾慧怡的嘴巴封上,而且這一次連帶著她的雙手也綁了起來。
“賤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黑衣人陰森笑著,揮舞匕首將鍾慧怡下身的衣衫割碎,分開她的雙腿…
鍾慧怡森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黑衣人,眸光沒有一絲波瀾與感情,彷彿即將面臨羞辱的人不是她。
黑衣人忽然大怒,手中匕首揮出,自鍾慧怡眼角劃過,帶出一抹血跡,面容扭曲道:“賤人,我最討厭你這種眼神,你以為我不是男人了,就不能羞辱你了,看不起我是不是,我是不能人道了,可是我還有手,我會把整隻手塞入你的下體中,讓你承受極度的痛苦,慘嚎而死…”
黑衣人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