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口才方面蠢蠢的。”
“可是…我說話好像挺傷人的。”景白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去你還知道啊!蘇南心裡默默吐槽,不是挺傷人,是非常非常傷人好嗎!
“嗯,我知道了。”景白抬眸看向蘇南,鄭重的點了點頭:“我不會再做什麼傻事了,蘇南,其實你也挺不錯的,我現在承認你了。”
“承認我什麼?”蘇南心裡喜滋滋想聽到他說認她當大嫂。
“承認你有資格當我們的老大。”景白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加油,我看好你。”
蘇南嘴角咧了咧:“呵呵,承蒙你看得起我了。”
景麒一直站在門邊,聽了很久,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他其實早就已經察覺到景白的想法,想和他好好聊一聊,不過不知道從何說起,景白麵對他的時候,天真得就像沒有長大的孩子,其實他的內心早已經成長起來,裝了很多事情,但景麒總覺得走不進去,雖然他現在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決定晚上的時候,他要和他敞開心扉地好好聊一聊,不過現在他不想去打擾他們,景麒轉身,迎面卻見程璟走過來。
“景麒學長。”程璟見他走過來,突然不知所措地緊張了起來:“我…我找景白。”程以哲跟她說了今天景白站在門口把她說那些氣話全部聽了去,搞得程璟一整天心裡都不得安寧,想找機會跟他道歉來著。
“他在蘇南的房間。”景麒說道徑直走過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應該像景白一樣,叫我景麒哥哥。”
程璟聞言一怔,臉紅了起來:“景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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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又是一聲慘叫,驚醒了所有人,然而這一次,聲音不是夏天,而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什麼鬼酒店,睡覺都睡不安生。”秦暖罵罵咧咧從房間裡走出來,跟著大夥一起順著叫聲的方向走過去,蘇南在她的身後,幽幽地說道:“秦暖,晚上可別說鬼啊!”
秦暖打了個顫,雞皮疙瘩刷刷地往下掉
現在是晚上一點,慘叫聲是從花園裡傳出來的,大夥趕過去的時候,在一棵樹下看見穿睡衣的宋暉正摟著一個女人,張著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太陽穴青筋暴起,眼淚不住地往下掉,完全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親愛的,你醒醒啊!醒醒啊!”
他懷抱裡的,正是他的新婚妻子,江惜夢。
只見江惜夢衣衫凌亂不堪,嘴角還有淤青的血痕,依然不省人事。
林曉醫生穿過人群走過去,眾人將宋暉勸解開,林曉大概地檢查了一下江惜夢,然後回頭,對明宣說道:“死了。”
然後他掀開她的裙子看了看:“死前…還遭遇了□□。”
她的大腿上,手臂胳膊上,全是淤青和血痕,而死因,就是胸前的一柄水果刀,一刀斃命。
大廳裡燈火通明。
“你什麼時候發現她的?”明宣在宋暉稍稍平靜了之後,問道。
“晚上大概十點,她跟我說心情不好,要一個人去花園轉轉,我當時也沒多想,結果兩個多小時了她都還沒回來,我就下去找,結果…結果在草叢裡發現了她的屍體。”宋暉抱著自己的頭,極度痛苦地說道。
“看來咱們這兒,還真藏著一個變態強.奸.殺人犯呢!”阿卡冷嘲熱諷地看了大廳裡的人一眼,每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一眼看過去,倒真是看不出誰是兇手。
蘇南倒是見怪不怪了,在末世,什麼樣的人沒有,不過幸好昨天晚上穆沉及時趕到,很可能闖進夏天房間的男人,就是今天殺害江惜夢的人。
“既然是強.暴殺人,看來咱們的懷疑範圍又要縮小一半了。”明宣看著在場的人:“老規矩,在座的男士們,說說自己剛剛在幹什麼,有什麼人可以證明。”
景麒和景白在一張床上促膝談心,程以哲還是和程璟在一起,姜哲翰和齊安民在林曉醫生那裡,醫生正給他們的傷口上藥,其他人也都各自說了自己不在場的證明,最後,只剩下了穆沉一個人,沒有人可以證明他,因為他獨自一個人呆在房間。
沒有人可以證明穆沉的不在場,那麼他又成了最惹人懷疑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