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是啊。”一聽此言,老林也是狂喊大叫,“記得多添幾副碗筷啊,咱們可有客人來啦!”說著“一二三四五”地點起了人頭,兀自喊道,“老兄!你們吃不吃葷啊!”
這幾人一搭一唱,都在譏諷對方臉皮奇厚,死賴著不走。那幾名朝鮮武官倒也定力過人,只如木頭般站著,想來便算吼破了喉嚨,他們也是不動如山。
崔風憲火大了,便從地下撿起了一根大木棍,如土匪般地晃了過去,森然道:“老弟,我跟你直說吧!咱們徐大人和煙島的魏寬魏大哥約好了,兩人今晚要一起喝酒賭博!你現下死攔著徐大人,到時魏島主等不到朋友,心煩苦惱,定會派出大批艦隊來找,那咱們可就過意不去啦!”
方今東海第一武力,便是魏寬手下的煙島艦隊。崔風憲如此胡吹大氣,意思便是警告對方,他尚有大援未來。倘使申玉柏執意不放人,雙方難保不大戰一場。
申玉柏聽得威嚇,卻只點了點頭,反問道:“閣下是什麼人?”崔風憲拿起了棍子,自在掌中輕輕拍打,獰笑道:“敝姓崔,以前也是個武官,現下做點小買賣維生。”
聽得對方也是武官,申玉柏輕輕哦了一聲,他轉過目光,忽見崔風憲腰中插著一柄匕首,當即道:“原來閣下是‘三寶太監’麾下武官,在下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崔風憲笑道:“好說、好說,在下是‘三寶公’手下最不成材的夥計,武功差、本領低,不過要打發幾個不識相的混蛋,那也綽綽有餘了。”
聽得崔風憲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