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出了這等醜事。
真是醜陋的不行。
高逸庭轉身就走,高遠忙推開身前哭鬧的夏之荷,從後拽住了兒子的胳膊,緊張的解釋著,
“庭兒,你聽爹說,是誤會,都是誤會爹真的什麼也沒做過。”
難道他剛才眼花,看到的都是假的嗎?
“誤會?”高逸庭紅著眼睛,憤怒痛恨的盯著高遠,“怎麼會有這麼巧的誤會?你和她為什麼偏偏是和她?爹。”
這樣的恥辱,就像是光天化日,被人剝光了衣服指著脊樑骨罵似的,而且,就連他自己一貫堅持的道德理念,也在頃刻間坍塌了。
對高遠,他一直都是敬重的,儘管這個父親對自己冷漠,也從未盡過父親的責任,可是,他還是有著本能的敬意與愛意,從小到大,他一直很努力,很聽話,一切都按照他的意願去做,他努力做的更好,只為能從他眼中看到那一絲絲的驕傲。
他一直以來都想成為他疼愛和以之為驕傲的兒子。
然而,他一直在努力著,可是,得到的卻是什麼?
他怎麼能如此無恥?府中除了娘之外,已經有過三個姨娘,聽說他心裡一直還有著別的女人。
可是,這還不夠嗎?
他為什麼還要和自己的親侄女,他兒子曾經的青梅竹馬攪合在一起?
他就怎麼缺女人嗎?
無恥卑劣到了極點?
他,根本不配做他的父親,不配!!!
高遠不知那是怎樣的眼神,總之,生平第一次面對兒子時,他突然有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儘管他知道自己什麼事也沒做過,可是,不由自主的還是在兒子那控訴和失望的眼神下,變得膽怯和心虛了起來。
但是,他不敢鬆手,他死死的捉著高逸庭的手,怕他一去便不會再回來。
第一次,他覺得自己老了,他害怕失去這個唯一的兒子。
“是啊,大表哥。”夏之荷顧不得整理凌亂的衣衫和頭髮,也忙跑過來,拽著高逸庭的另一隻袖子,急急的解釋,“我和姨父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都沒做啊,剛才那真的是誤會,對,誤會——”
高逸庭憤懣的甩開夏之荷,又從高遠手中抽回手,雙眸充滿譏誚的冷意,“好,好一個誤會。”想不到這兩人竟然連解釋都早就竄通好了。
“庭兒,你別這樣,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高遠腦子一陣陣發懵,甚至有點不敢看兒子那明顯受到刺激的眼神,他心下惶然,更不知從何解釋了,只恨夏之荷那賤人總是會搗亂。
“大表哥,嗚嗚嗚”夏之荷靠著牆壁,哭的厲害,“大表哥,你不信我了嗎?荷兒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啊。大表哥——”
“住口。”高逸庭冷冷的怒視著夏之荷,如今從她口裡說出這些話來,只讓他覺得噁心。
“我——”夏之荷一噎,淚花閃爍,痛心無比,同時,她也異常苦悶的責罵高遠,“姨父,都是你,為什麼荷兒會與你
陡然,夏之荷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是了,高遠今晚是想挽留李青歌的,而自己無疑就是最大的障礙。
他曾經答應過讓高逸庭娶自己,而今,自己淪落成這副模樣,只怕他也早就後悔了。
所以,他想食言反悔,但是又沒有藉口和理由,於是
夏之荷當即認定,剛才的事乃高遠一手促成的陰謀,無非是搞臭自己,讓高逸庭遠離自己。
“一定是你陷害我的?是你陷害我的,對不對?”夏之荷猛然上前,一把抓住高逸庭的手,一面手指著高遠,控訴著,“大表哥,是姨父他是他故意害我的,他就是不想你娶我,所以才這樣對我,大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大表哥”
“胡說。”高遠被她荒唐的質問氣的老臉通紅,儼然熟透了的豬肝色,“荷兒,你別胡鬧,這件事先坐下來,好好說。庭兒。”
“你們自己說吧。”高逸庭推開夏之荷,此刻的他腦子亂的很,眼睛痛的很,不想再聽一句話,更不想再瞧這二人一眼。
“大表哥,你別走。”夏之荷忙從後攔腰將高逸庭抱住,臉枕著他的後背,抽抽搭搭的哭著,“我沒有,嗚嗚,我沒有啊”
高逸庭使勁掰開她的手指,將她推開,見她又要上前死纏自己,忙手指著她,厲聲厲色的道,“夏之荷,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我不想再見你。”
“大表哥。”夏之荷哭的幾乎斷腸,“為何你就不肯信我?”
“庭兒。”高遠真想甩夏之荷兩巴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