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心底暗笑,面上卻極無辜的望著,並沒有讓醉兒等人去扶,當然,自己更是站著不動。
是她自己非要跟著的,不是嗎?
船身總有那麼點搖晃,夏之荷只覺得頭暈腦脹,胃裡一陣翻滾,似乎要連隔夜飯也要嘔出來了,整個人難受的要死。
如果這船板是大床的話,她鐵定躺上去不起來了,可是,畢竟不是,何況眾目睽睽。
夏之荷面色紫漲,還帶有暈船過後的蠟黃,原本美麗的鳳眸裡也浮現出痛苦不堪的疲倦與憔悴。
聽見李青歌說話,她忙揚起頭,喊道,“李妹妹,快來扶姐姐一把。”
“哎喲,我真傻。”李青歌忙一拍腦門,叫道,“醉兒,你這小蹄子,也太沒眼力見了,沒瞧見夏姐姐又摔了麼?還不快去扶一把。”
“小姐,醉兒當真是沒瞧見呢。”醉兒身子一扭,嬌嗔道,“都怪我昨晚沒睡好,這眼神呀確實差了點,呀,表姑娘,你可別見怪呀,剛才在岸上你已經摔了一跤,想不到到這裡又摔一跤,好生奇怪哦,這跤怎麼都讓表姑娘一人給摔了?”
夏之荷被她這瘋話直接氣的小臉紅一陣白一陣,欲要與之反駁,又顯得自己小氣,畢竟醉兒只是一個丫頭,而是她是主子小姐,沒的跟奴才一般見識,會損的自己的身份,可是,這小蹄子實在可惡。
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兩個一樣讓人生厭,哼,他日,若擺佈了李青歌,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拔了這丫頭的舌頭,讓她胡說八道。
在夏之荷憤懣窘迫的眼神中,醉兒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彎下腰,雙手扶住夏之荷的胳膊,輕聲道,“表姑娘,讓奴婢扶你起來。”
“謝謝醉兒姑娘了。”夏之荷忍下心中惡氣,勉強擠出一絲笑來。
醉兒紅撲撲的小臉上更是洋溢著大大的燦爛的笑,“不客氣。”她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來,眸中狡黠之光一閃而過,剛扶夏之荷起來半個身子,卻手上一滑,就讓夏之荷整個人又是一屁股狠狠的坐到了甲板上,而她許是被夏之荷帶的,竟然好死不死的跪壓到了夏之荷的身上。
“哎喲。”夏之荷大腿上的肉被醉兒的膝蓋死死的壓了一下,頓時痛的尖叫起來。
“呀,表姑娘,對不起。”醉兒慌忙從她身上起來,然後雙手來至她背後,使勁的往起托住她。
夏之荷氣的心肝兒都痛,該死的賤人,剛才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沒用?夏姐姐若被你再摔壞了,看你如何?”怕醉兒再鬧就露餡了,李青歌便親自走了過去,狠狠睨了醉兒一眼,擠開她,然後,親自扶了夏之荷,“夏姐姐,你沒事吧?醉兒這丫頭毛手毛腳慣了,想不到又讓你摔了一次,真是對不住,回去我就替姐姐好好教訓她一頓。”
“哦,別,別”人都在呢,她怎麼也不能表現的太小氣,不是嗎?夏之荷無奈之中,只得隱忍著表現大方。
“不行,這丫頭辦事總這麼著,可怎麼得了。”李青歌扶她起來,一邊替她拍著褲腿上的灰塵,一邊嚴厲說道,“這今天是夏姐姐,若改明兒換做其他人,知道的,說是這丫頭蠢笨,辦事不伶俐,不知道的,尤其是那些小肚雞腸心眼歹毒總把人往壞處想的人,那還不說我是李青歌唆使的?”
夏之荷面色一僵,李青歌最後那句話就將她心裡欲要說的話給堵了個死。
才她真的準備說,奴才辦事那都是看主子的意思,想要趁機拉李青歌下水的,不管怎麼著,也得讓人知道,醉兒再次摔了她那也是極有可能與李青歌有關的。
就算整不倒她,起碼也得也要濺她一身臊。
可是,李青歌都這樣說,她若再這樣說,那自己不就成了她口裡的小肚雞腸心眼惡毒喜歡把人往壞裡想了麼?
請君入甕,李青歌果然夠狠,她才是那最惡毒的人吧。
夏之荷狠狠咬下一口惡氣,倒拍著李青歌的手,安慰道,“好了,我也沒怎麼著,你也別怪她了,醉兒這丫頭,我瞧著對你倒有幾分真心,又是你從靈州老家帶過來的,原就比別人來的親,可千萬別為我而壞了你們主僕的情誼。”
李青歌聞言,淡淡一笑,夏之荷這話說的有意思,看似為醉兒求情,實則卻是挑撥她們主僕的關係,她說自己與醉兒比別人親,又當著翠巧翠蓉的面,無非是想將她與醉兒與高家的其他丫鬟生分出來。
“呵呵,夏姐姐說的哪裡話?原是她無親無故,攆了幾次攆不走,這才帶了來。沒辦法,人又糊塗,辦事毛手毛腳,平常跟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