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醉兒嘴快的說了出來,哼,她就看不慣夏之荷那輕狂樣兒。
“哦?”夏之荷才不信她那鬼話,當即挑釁似的問向李青歌,“李妹妹,她這話可當真?若李妹妹真會的話,不若為我等表演一番?”哼,這烹茶幻技失傳已久,這幾個妙齡女子不知是赫連筠從哪兒找來的,能幻化出各種花草,已然不易,據聞,真正幻技厲害的,不但能幻化花草鳥獸,人物,甚至能幻出動態場景呢,能讓人如臨其境。
不過,這種技巧可不是三年兩年就能練成的,瞧李青歌這樣兒,她不信,她會這個?
李青歌不覺朝醉兒睨了一眼,哎,真是多嘴的丫頭,怎麼就管不住那張嘴呢?醉兒自知失言的吐了下舌頭,隨後低下頭猛灌自己茶喝,茶水都喝光了,也不敢將杯子放下來,生怕再被李青歌責怪,小姐行為處事不喜張揚,偏她一時不服給忘了,哎,回去準又要挨訓了。
“是呀。”柳如煙坐在李青歌右手下的位置,瞟見李青歌主僕的神色,料定她是不會,而是醉兒那丫頭說嘴逞強,不由冷冷一笑,趁機落井下石道,“李姑娘若會這樣的技藝,真是難得,剛才那幾下,這幾位姑娘表演的太快了,我還沒瞧個真切呢,就沒了,既然李姑娘會,那就再讓我等開開眼呢?你們說,好不好啊?”最後一句,她大聲喊了出來,目的就是讓在場所有人都知道,讓李青歌想推卻都難。
哼,她就是想讓李青歌當眾出醜。
夏之荷朝柳如煙望了一眼,兩人視線交匯,皆不動聲色的笑了笑,似在對付李青歌這件事上,頗為惺惺相惜起來。
醉兒放下杯子,瞅著火藥味很濃的柳如煙,不明白她為何會針對自家小姐?但看著小姐面臨此種境地,她心裡懊惱不已,都是自己給小姐帶來的麻煩。
“那個,我家小姐這幾日不舒服”醉兒笨拙的想要為李青歌解釋,然而,話未說完,就聽得柳如煙‘切’的一聲輕叱,“主子說話哪有你奴才插嘴的份兒?李姑娘,你是不是該管一管你的丫頭呢?這裡在座的可都是有身份的人,讓她們幾個奴婢坐上客位已是失禮,現在這奴婢竟然不分尊卑的胡亂插嘴,你說,是不是該掌嘴呢?”
“你”何曾聽說個這些?即便是當乞丐的日子,也沒人敢如此罵她呀,醉兒當即氣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指著柳如煙就要開罵,就連翠巧等人聽言,也不禁面紅耳赤起來,說實在的,以前的確沒有的事,但跟了李青歌之後,她待她們如一家人一般,也自然的讓她們卸下心防,漸漸的沒有了主僕之間的疏離與生分,但猛然被柳如煙這麼一提,幾人心中猶如扎進了一根刺,翠巧當即有些心虛的想起身,卻被翠蓉一把拉住,低喝,“坐下。”然後,拿眼狠狠剜了一眼柳如煙,不過一小小太傅之女,輕狂什麼?
“醉兒。”李青歌見狀,輕叱了一聲,朝醉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小姐。”醉兒眼圈紅紅的,從小到大,她都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在李家,雖然名為李青歌的丫頭,可李家夫婦從沒有當她是奴婢來看,李青歌更是如此,兩人情同姐妹,甚至同吃同睡的,今天不想被柳如煙這樣說,她心裡委屈死了。
“哼。”柳如煙見狀,輕蔑的冷哼一聲,還當李青歌多了不起,原來不過爾爾,自己的丫頭受屈,不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柳如蘭見妹妹實在有些不像話,畢竟這裡最大的可是赫連筠與赫連奚,他二位還未說話,她胡說什麼呢?不明擺著遭人厭煩嗎?“煙兒,玩鬧也該有個限度,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快給李姑娘賠個不是。”
“給她?”柳如煙眼底竟是鄙夷,搖搖頭,哼道,“我又沒說錯,連個奴婢都管不好”
“你——”柳如蘭氣結,但也知道這個妹妹的犟脾氣,一時之間也知說不轉來,所以,只得自己對李青歌賠笑道,“李姑娘,煙兒就是這樣任性,她是無心的,你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不。”李青歌笑望著柳如蘭,徐徐開口,“柳二小姐說的也沒錯,自古長幼有序,尊卑有別,奴婢自然是不能與主子坐在一起的。”
聽言,醉兒等人目露驚色,眸中有著茫然。
“哼。”柳如煙卻是冷冷一哼,輕蔑的笑,剛要再嘲笑幾句,就聽李青歌話鋒一轉,又道,“若如此的話,青歌與二小姐只怕都得起身離座了,畢竟這裡還是三殿下與五殿下為尊,你我不過普通百姓,位卑身賤,怎能安然就坐?如此,豈不是對兩位殿下的大大不敬?”
聞言,赫連奚邪肆的雙眸帶著不可捉摸的笑意,深深的凝著李青歌。
柳如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