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禁忌,王爺可以問一下給夫人診視的大夫即可,另外,夫人身子弱,現在又是雙身子,最好不要來酒樓這種人多的地方,閒時,多在府裡花園逛逛即可。”
“哦。”赫連奚玩味的目光又落在了李青歌身上,真的只有十二歲嗎?怎麼會懂這麼多?說她是大夫,可是一般的大夫也沒她知道的如此仔細吧?
突然,赫連奚上身微微一傾,湊近她的臉龐,調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名醫之後,本王還以為,你有過經驗呢?”
不過,那流轉的眸光又朝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樣的小,還未長開呢!
下流——李青歌腦子裡突然蹦出這兩個字,對上他調戲的目光,她冷冷一笑,“王爺說笑,若王爺對夫人多關注一些,這些自然不必民女相告。”
“哦?你這是為她抱不平?還是怪本王不懂憐香惜玉?”赫連奚微微掀眉,聲音慵懶而誘惑,如蛇一般嫵媚致命,說話的同時,修長的手指竟是往李青歌臉上撫去。
李青歌眼神一冷,劃過深濃厭惡,頭一偏,他的指尖與她腮邊的柔發擦拭而過。
“呵。”赫連奚低沉而笑。
“沒有其他事,民女告退。”李青歌並不理會他,清冷而有禮的說完之後,繞開他,朝外走去。
一轉身,赫連奚幽深雙眸,如獵豹一般,緊緊的絞著她,唇角緩緩勾起。
——
一出門,李青歌頓時有了重生之感,手心裡的冷汗被風一吹,竟有些涼。
那個男人,真是陰鬱的可怕,哪怕他是笑著的。
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李青歌似乎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心軟了。
深門宅院,爭鬥尚且厲害,何況王府貴族?
柳如蘭的孩子到底能不能保的住?她真不敢說?
她不信,給柳如蘭診治的大夫沒有交代過注意事項。
可是,看柳如蘭的身體,分明有被男人虐待過的痕跡,還有她之所以動了胎氣,差點小產,除了那種房事之外,更有體內寒氣所逼,若她診斷不錯,應該是長期吃了蟹的緣故。
蟹,其性寒涼,有活血祛淤之功,對孕婦卻最不利,尤其是蟹爪,有明顯的墮胎作用。
如果不是赫連奚不想要這個孩子,那麼便是他內宅的女人開始動手了。
哎,那些就已經不是她能管的事了,她只希望豪門爭鬥、內宅爭寵,不要殃及無辜孩子。
“歌兒。”高逸軒看到她一個人在樹蔭下發呆,忙帶了畫兒過來。
“姐姐,你看。”李青畫則是興奮的給她看竹雕。
李青歌並沒有那心思,一把將李青畫抱了起來,然後道,“我們回去吧。”
“李小姐。”風三娘與醉兒一起出來,醉兒手裡還拎著兩個柳編的花籃,籃子裡插了幾支紫色的石竹花,很是漂亮。
“小姐,好漂亮,風老闆送的。”醉兒興沖沖的舉著花籃跑來。
李青歌看向風三娘,淺淺一笑,“多謝風老闆。”
“李小姐客氣,今天可多虧了李小姐,不然,我可是再多長几張嘴,也說不清了。”風三娘扭著腰肢,風情萬種的走來,一雙水眸看著李青歌,亦多了幾分賞識,“李小姐若不嫌棄,我親自燒一桌好菜,我們一醉方休如何?”
一醉方休?李青歌淡淡一笑,不知為何,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之前見到赫連筠的情景,他那樣子,只怕也是一醉方休的結果吧?
“不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告辭。”
風三娘微微一愣,倒沒想到李青歌真是個面冷心冷的姑娘,說話直接,也不知道拐個彎兒。
不過,如此率直,正合她心,比平日裡見到的那些個扭扭捏捏、嬌柔作態的閨閣小姐,不知強了多少倍。
當即,風三娘也不勉強,只誠懇的道,“既如此,我也不便多留,但李小姐記住一句話,今日你我有緣,他日有用的著我風三孃的地方,儘管說話。”
李青歌聽她說話帶了點江湖味,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好,多謝風老闆。”
“好說。”風三娘笑顏如風,“好久沒遇到這麼幹脆痛快的妹妹了,以後,可要常來我這貴得樓坐坐。”
“嗯。”李青歌實在有些驚詫於她的豪爽,真是和她那張清雅似仙的面容很不搭呢。
幾人簡單又聊了幾句,李青歌等人便打道回府了。
——
回到高府,李青歌並沒有讓高逸軒送,而是自己帶著醉兒與畫兒回到了荷香苑,只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