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就嘴硬吧。”信任他,喜歡他,就那麼難嗎?
“那好,明天我讓醉兒將畫兒的衣物收拾一下,直接讓他搬到你那邊去。”李青歌不理他,直接道,“每天畫兒要做什麼,我會列出來,到時候你按照上面照做就行了。”
高逸軒額頭豎下三道黑線,“你當爺是老媽子?”
這麼帥,若是當老媽子,有點可惜了。
李青歌心裡這麼想,但嘴上卻是另一番口氣,“畫兒鬧的很,若不給他安排點事做,只怕他會無法無天,我是怕給你添麻煩,所以,事先安排好,你若覺得沒有必要,隨意。不過,前提是,我將畫兒託付給你,倘若他”
“若少了一根汗毛,拿我是問唄。”不等她說完,高逸軒氣呼呼的說。
“嗯。”基本也就這個意思吧,李青歌預設點頭。
高逸軒一陣鬱悶,嘟囔著,“就知道,我在你心裡,還不抵那小子的一根手指頭。”
“他是我親弟弟。”李青歌說的直接,也不怕他惱,畢竟血緣親情,是她心裡唯一在意的東西了。
高逸軒嗤之以鼻,“我還是你未來的親親男人呢。”
李青歌懵了一下,昏暗中,一絲羞惱湧上心頭,這死男人,一天不說這種下流話會死嗎?
高逸軒不覺,依舊咬牙道,“你這笨丫頭,等將來你就會明白,你的親弟弟是要長大的,要娶妻生子,那時候,你呀,就靠邊站了。只有你的親親男人我,才會永遠的陪在你身邊,懂嗎?”
什麼時候,他成了自己的親親男人了?
“二少爺。”
“叫我軒哥哥,或者軒,二少爺難聽死了。”高逸軒皺眉嫌惡道。
“二少爺,”李青歌才不管難聽不難聽,只圖自己叫的自在,“夜深了,二少爺回吧。”
卸磨就要殺驢呀?高逸軒那個咬牙呀,來了這麼半天,說的都是關於畫兒那小子的事,難道,她心裡就真的沒有一點想他嗎?
他可是才回來,聽到小南子說李姑娘找,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跑了來。
風塵僕僕,累死累活,口乾舌燥
她就這麼樣子待他麼?
“我不回。”他似乎是賭氣是哼了一句,一轉臉,背靠在窗臺,抬頭望天,一臉幽怨。
李青歌無語的瞪大眼睛,但很快道,“好吧,走廊下有長凳,要是冷,我可以給你拿床被子。”
“你?”高逸軒一扭頭,氣的笑了,“不錯,還怕我冷,知道為我拿被子。”
月夜下,他狹長的鳳眸裡盪漾著細碎的光亮,目光戲謔又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就那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那一張顛倒眾生的帥氣臉上溢滿笑意,傾城傾國,邪魅之極!
李青歌不覺凝眉,長長睫毛輕輕垂落。
“跟我走。”突然,高逸軒一伸手,竟將李青歌小小的身子撈了出來。
“啊,你——”天旋地轉間,李青歌驚叫。
冰涼的手指猛然抵在她唇邊,高逸軒笑的邪肆,“噓,別叫,不然,被人看見,來一個捉姦成雙,你可就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李青歌憋屈的瞪著他,有些譏諷,他還知道自己在意這個呀?
高逸軒見她乖乖聽話,得意揚眉,然後,抱著她就走。
“你要帶我去哪兒?”李青歌心頓時提了起來。
“賣了。”高逸軒惡狠狠的道。
李青歌滿頭黑線,騙小孩子的鬼話,能不能不要對她說?
見她不語,高逸軒將她的姿勢換了換,讓其雙手環住自己的肩,那樣顯得親熱,“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反正你也睡不著,不如我帶你出來透透氣。”
“你怎麼知道我睡不著?”李青歌警覺的問。
高逸軒壞壞一笑,不過,他也不會傻到承認,其實,他來了有好一會兒了,又在窗戶邊偷窺了半天。
高府後花園的一處假山石上,高逸軒與李青歌並肩而坐。
“怎麼樣?這裡不錯吧?”高逸軒仰首望天,夜風輕拂,溫柔捻過他耳側的髮絲,露出一枚深藍色的鑽石耳釘,在月光下熠熠生光,讓其俊俏的側顏越發顯得妖冶無雙。
李青歌看了他一眼,便扭過頭,跟著微微抬首,一雙暗夜般的眸子,遙望著悠遠的天空。
月明星稀!
“知道那是什麼星嗎?”高逸軒指著天空問。
李青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被他突然一問,這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