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策劃的我不知道,目前還沒有這樣的證據。”
趙華有一種感覺,這個錢德江身上問題不少,而且今天抓獲的那些人中,尤其是領頭說話的那個男人也和錢德江關係匪淺。而且這些人都有案底,而且犯得事情不會太小。否則不會趙華一詐,這些人都變得老實起來。
從這些人身上找到突破點,說不定能有大的收穫。而一旦這些人知道錢德江的底細,他必然會想辦法脫身。
“我知道了,我這就安排下去。”華雲春說道。
趙華點了點頭,華雲春便迅速的走出了辦公室。當華雲春剛準備下樓的時候,他發現樓道里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對方似乎顯得十分的慌張,很著急的模樣。
華雲春故意大聲的喊道:“錢書記。”
錢德江明顯嚇了一跳,他慌張的轉過頭來,見到華雲春臉色顯得有些僵硬。雖然華雲春不是警察出身,他擔任公安局局長,不過是半路出家。但是他還是從錢德江的表情看出他有一點異常,華雲春假裝微笑的說道:“錢書記,你這麼匆忙幹什麼去啊。”
作為玉陽縣官場的老人,華雲春和錢德江還是相識的。但是卻沒有似乎的交情,錢德江心裡咯噔一下,今天華雲春怎麼會突然叫他。難道是華雲春知道他和那些人的關係。也知道他們背後的那些勾當。
錢德江額頭上已經滲出了點點的汗滴,不過錢德江馬上就否認了這樣的想法。他手下的那些人剛剛被抓起來,現在估計才剛到公安局。華雲春不可能已經進行審問的。而且他雖然知道他的那幫手下是招架不住公安局的審問,但是不至於馬上就招供。他們必然會挺一段時間,他們還等著自己救呢。
只有當他們絕望的時候,才敢把自己交代出去、。
“我趕回到鄉里去,這不我們王家鄉的群眾到縣委縣政府鬧事,給縣委縣政府帶來了諸多的麻煩。剛才趙書記狠狠的批評了我,讓我回去深刻的反思,並且要求全鄉的幹部做好群眾的工作。所以我這才著急回去。”
這個錢德江狡猾的很。他的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的,。不過華雲春知道這不過是錢德江的一些藉口,他笑著說道:“如今群眾事件已經被趙縣長給解決了。要不是趙縣長,你今天的麻煩可是不小。如今事情已經解決了,你用不著這麼著急,難道不去趙縣長的辦公室裡道一聲謝。”
“這個,這個……”錢德江沒料到華雲春會如此說,他一時也無言以對,只好推脫的說道:“趙書記十分的生氣。他要求我立刻回去對全鄉的幹部群眾進行思想教育。我不敢違抗趙書記的意思,等回頭我再向趙書記道謝。”
華雲春只是故意的再逗他,並沒有真正拉他到趙華那裡的意思。
“那也行。”華雲春說道。
錢德江有些急不可待,他說道:“那華書記。我就先回去了。”
還沒等華雲春點頭,錢德江便消失在樓道里。華雲春也急忙的下了樓,迅速的去了公安局,安排人去王家鄉把錢德江給控制了起來。
張豐實在沒有想到。他每次要對付趙華都是把自己逼上了絕境。錢德江可謂是他最衷心的屬下,也是他最得意的左膀右臂,跟隨他十多年的時間。如今卻落得個跑路的下場。張豐實在是捨不得。可是如今他顧不上這些,當務之急就是儘快的和錢德江做出切割。
王家鄉是張豐的大本營,他和錢德江見不得人的交易只有豐明磚瓦廠。但是張豐不是太擔心,因為豐明磚瓦廠所有的事宜都是由弟弟出面的,和他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張豐回到家裡,對張明說道:“你馬上回到磚瓦廠去,把錢德江的痕跡全部給我消除掉。”
“怎麼了,錢德江出事了、。”張明緊張的詢問道。
張豐說道:“不要問那麼多,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張明對於哥哥的要求是絕對的服從,從張豐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來,錢德江肯定是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張明平時辦事確實會犯渾。但是對於哥哥官場上的事情他是從來都不過問,而且有豐明磚瓦廠有什麼事情也儘量不讓哥哥擺平。他知道張豐身在官場,商場的事情還是少參與的好。
張明小聲的問道:“那我們以後是不是不用給錢德江分紅了。”
“現在不要考慮這件事,廠裡知道錢德江的人多嗎?”張豐問道。
張明搖了搖頭,說道:“當初我便按照你的指示,磚瓦廠的經營儘量不要涉及到你們。所以廠裡知道錢德江有股份的除了財務,其他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