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時候,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周亞琴感覺這麼多年一直都對不起曹雲信,除了當初結婚的時候,為了要孩子,周亞琴強忍著房事。有了孩子以後,基本就是一個月才有一次,而且周亞琴就像一塊木頭一樣,對男女之事不僅沒有任何的快感,而且還會感覺到恐怖和疼痛。
曹雲信起初還會對她有所期盼,但是曹雲信發現自己的老婆是一個石人的時候,他也就放棄了那方面的想法。但是曹雲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周亞琴一直覺得對不起曹雲信,才會沒有阻止曹雲信和下屬之間的來往。
趙華很想知道周亞琴為什麼能做到如此的大度,但趙華知道這個問題是不合時宜的。他說道:“那現在那個女人?”
“其實那個女人我也見過他,他和老曹在一起並不是想從他那裡得到些什麼。要是那樣的話,老曹調到榆林縣之後,他們就不會還來往了。對於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這種成熟男人對他們還是好很有殺傷力的。但是她也非常清楚,她和老曹之前是絕對不可能結合的。老曹是不可能和我分開的,再說她也得為老曹在官場的前途著想。所以她前一段時間答應了在大學期間就一直追她的一個男生的追求,二個人結婚了。她的老公並不是本地人,也不在本地工作。何曾想到這次被她老公發現了,還把事情搞的這麼大。”
趙華點點頭,他心想沒想到曹雲信還有如此大的魅力。他不在市裡了,而且那個女人也已經結婚了,還能和他在一起,這就說明那個女人是真的愛著曹雲信的。不過趙華對別人的風流韻事並不感興趣,他安慰周亞琴道:“嫂子,曹縣長這次雖然在工作作風問題犯了錯誤,只要和那個女人是你情我願的話,就沒有觸犯到原則問題,也不是什麼犯法的行為。所以曹縣長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只是在黨內還是十分重視男女問題的,曹縣長這次肯定少不了處分,縣長的位置恐怕是保不住了。”
“只要人沒事就行,趙縣長,雖然老曹和你經常產生一些矛盾,但是我知道老曹還是十分欣賞你的。所以趙縣長,你能幫老曹一把就儘量的幫他一下,我先代替老曹在這裡謝謝趙縣長了。”周亞琴說道。
周亞琴也是體制內的人,以前在市裡的時候就知道趙華的市委記吳國紅的大紅人。加從曹雲信嘴裡得知的一些訊息,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但是周亞琴並沒有哀求趙華,因為他知道曹雲信這次並沒有違反法律,所以再不濟就是被免職。如果死乞白賴的哀求趙華,自己的行為可不僅僅是代表自己,也是代表著曹雲信,雖然在官職,曹雲信這次以後肯定會在趙華之下,但是在人格,周亞琴不想曹雲信落在趙華的下風。
趙華不禁對眼前的女人多了幾分的敬佩,在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她並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哭哭啼啼,。更沒有表現出苦苦哀求自己的姿態,這個女人至少有起碼的尊嚴。
趙華說道:“嫂子你放心,在工作難免會有點矛盾,但是我和曹縣長同事一場,只要我能幫忙的就一定幫忙。”
周亞琴點點頭,他從趙華的目光裡可以看到趙華並不是隨便說說的,而是會言而有信的。周亞琴心想,這個年輕人不簡單,這麼小的年紀就有如此的大度,來日,他一定能在官場有所作為的。
趙華他們在曹雲信家裡待了一會,讓周亞琴生活有什麼困難儘管找他,隨後就離開了曹家。周亞琴一直將趙華送回到樓下,周亞琴回到家裡的時候,曹雲飛就抱怨說道:“嫂子,你和這樣的小人客氣什麼啊?你還真的指望他能夠幫助哥哥呢啊,他恨不得在哥哥的身才才一腳。我看剛才就應該把他轟出去,典型的貓哭耗子假慈悲。”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都附和著曹雲飛說道。
周亞琴覺得有些頭疼,看看滿屋子的人,他們之所以聚集在自己的家裡,並不是因為和老曹是至親才會這樣的。對他們來說,曹雲信就是就是一顆大樹,他們都是在他的庇護之下才會活的如此的滋潤。就讓曹雲飛來說,一個專科醫學院畢業,沒什麼本事,就會吹牛耍橫。要不是有他哥哥的幫忙,估計沒有一家醫院願意收他。
這些天來,他們都聚集在自己的家裡,說著各種各樣不靠譜的辦法,周亞琴實在有些煩了。但因為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和曹雲信的兄弟姐妹兄弟姐妹,她也不好說什麼。但是人的忍受程度總是有限的,他們在這裡並不能幫什麼忙,甚至還可能出問題。今天趙華來家裡慰問,不管對方是處於什麼目的,要是把人家拒之門外,或者是直接轟出去的話。周亞琴心想,趙華也就肯定不會幫老曹說話了,而且在理面也是站不住的。